容我癫狂

容我癫狂

式叙小说2025-04-06 12:37:38
1.容,绾我青丝,倾你一世笑靥儿时,我同世间寻常女子无二。生于王侯将相之家,便有天生的优越感,我总是认为,若男子得我为之癫狂,那人定是天下第一人。敢问天下第一人是何人?那定是我爱的人。有些许年华,我仰
1.容,绾我青丝,倾你一世笑靥
儿时,我同世间寻常女子无二。生于王侯将相之家,便有天生的优越感,我总是认为,若男子得我为之癫狂,那人定是天下第一人。敢问天下第一人是何人?那定是我爱的人。
有些许年华,我仰慕着前些年还健在的老皇帝,昔者有言,盖半世之伟业,数风流之人物,唯吾皇者也。父亲总是这样误导我,所以这一种单纯的仰慕最终在我缠着父亲带我去参加国宴之后终止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或者那时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若是每天让我对着一个老得如陈皮一样的老头在我身边苟延残喘,那我还不如找个池子跳了,这样更加干净利落。我如实地对父亲说了,他的脸红一阵青一阵,着实好玩,当适时,他拎起我就想离开,哪知那老皇帝兴致冲冲地非要拉父亲饮个不醉不归。寻古觅今,皇命难为,父亲不得已将我放下了,我便趁了这个空档,偷偷溜出大殿,找了个高台,坐在上边看月亮。
不一会儿,我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生撞上了高台坚硬的石壁。我好奇的向下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杏黄色的锦服少年成功吸住了我的视线,少年的衣袍上面还绣着一条大龙,在当时的我看来是这样的,当然如果我再仔细一点,一定就能发现,上面那条“龙”只有四个爪子。
即使隔了很远,我依旧能分辨出来,他身上穿着的是蜀锦制成的袍子,绣工更是一流,我从小便对这些有了研究,所以一眼便能看出来,尽管那时,我年仅十岁。那小小少年看上去大我些许,我仔细打量着,扒着高台上的护墙往外看。那少年眉眼清秀,薄唇如火,不禁让我眼前一亮,他身形精壮,却又毫不魁梧,小小年纪便有这番风采,对于我这种从小生长在武将世家的女子而言,就如夏天里的冰块,更加动人心弦。
突然,那少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吓得我赶紧将头掩于高墙下,一时间不敢动作。未及,我又将头微微探了出去,只见少年轻眯着眼,盯着高台之下。我凝神看向他凝视的地方,渐渐地看清了一个黑影,却是另一个少年。当时夜幕笼罩,我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只得见到他脏兮兮的,和那个让我赏心悦目的少年,实在是天差地别。
“你还真是个虫子,”站着的少年嗤笑道,“父皇年事已高,岂能容你让他如此操劳,不若就我来,送你上路,了断一切,也好省去父皇的麻烦了。”
“他一向厌恶你那个肮脏龌蹉的异族母妃,不过是饮了酒上了她,才有了你这个和虫子一般的孽种。”
我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竟真是那个高贵的小少年说出的,劳什子肮脏龌蹉,竟然都是些粗俗不堪的话语!当即心下便有一种反感油然而生,瞬间盖过所有好感,我眼神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却见他竟正逼近那墙下受了伤的少年。
我心一紧,当下一跃,轻灵地落在他面前,,将受了伤的少年护在身后,张开手臂,如羽翼一般。
哪堪十丈红尘软,唯我倾心之人见笑,孰能知晓天地今古,惹人怜。
“你这人,好生无礼,于我,便骂你是无赖!”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代表着正义一方,接着又道,“你若是骂我也就罢了,若是骂我娘亲,我定和你拼命!”
“哦?”那少年先是一惊,而后挑眉笑道,“姑娘是哪家小姐?为何深夜于此?更何况,你身后的是何人你可知晓?何谓拼命言?”
他语气轻佻,充满了戏谑,听得我好生不爽,我想若是要对这个人评价就必须全面,现下我竟然我发解释地清楚。
“你是何人?”我仗着自己的身份毫不畏惧,“在宫里这般放肆,草芥人命,今日本小姐就不管身后是何人,我年兮容就赌上‘渊容小姐’的名号,这个人,我护定了!还有,你真让人讨厌!”我一向认为我是个聪明的女子,事实证明在性命当前的情况下是正确的。当我将我的名号都报出来之后,得意地扬起了下巴,那少年如我愿一怔,随之道:“我道是哪家小姐,原来是年将军的千金渊容小姐,”他掩口笑道,“真不愧是名将之后。”
他本该是在夸我,但是却让我听着分外刺耳。我知他是在讽刺我,当下一撇嘴,警惕地看着他,就像父亲常和我说的,这是野兽的本性。谁知,那少年竟然放过我们两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的确是被他放过了。他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回眸,我身板紧绷,生怕他要做些奇怪的事情,哪知他只是对我浅浅一笑,笑容里有着很多意味,有些是我读不懂的。
“你还好么?”确定那人已经走了,我才转过头去,担心地问道,地上那个少年抱着腹部,头也不抬话也不回,看起来像是受伤了。
我赶紧蹲下,又问了一遍,那少年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清凉却异常明亮的眼睛闯入了我的眼帘,或许从此不再离开。
有时,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三秒钟,一秒抬头,两秒凝视。
我怔住了,他的脸脏得像是一只大花猫,绝不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但不知为何,这样的他却让我稚嫩的心漏跳了几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春心萌动?
“你还要看多久?”他笑着,话语中带着些许无奈,还有几分打趣,眼神已经不想方才那样冰冷,似乎是为我的失态做笑了。我红着脸低下头去。他的笑容和方才那个少年不同,丝毫不轻佻,甚至让人觉得无比高贵以至于不敢亵渎。
许久,我才道:“你等一下。”
话毕,我从衣襟里掏出我随身带着的手绢,跑到不远处的莲池边上,将手绢湿了湿,再快步跑回来。
“你不要动,我帮你擦一下。”明明这个少年该是比我大上一些,偏生被我弄得像是姐姐照顾弟弟。那少年本是想要自己来,但我的热情却让他无法招教,只好坐着乖乖让我擦脸。
夜光之下,我仔细地将他脸上的污迹一点点地擦去,那副惊世容颜尽现在我眼前,竟让我这个见惯好看的男子的女人惊呆了。他的样子,和常人有所不同,异域风情尽展,那双眸子微微勾着眼角,瞳仁竟然是琥珀色的!难怪他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亮。
“你是西域人么?长得好漂亮!”我的直言不讳似乎令他有些不适应了,但我就觉得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子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他长得比众多女子都漂亮。
他脸色有些潮红,道:“我娘亲是西域人。”
“那你的娘亲一定和我娘亲一样漂亮!”
“你娘亲也是西域人?”他吃惊地问道,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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