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字典

追魂字典

唼喋小说2026-02-17 16:32:31
一、预示着什么我没了思绪,不知它是怎样寄住到我书包里的。也许这是一本字典,包有一张墨绿的书皮,扉页上写有这样一句话:生命只有通过转嫁才得以延续。字迹娟秀但有力,难以分辨此笔迹主人的性别。可如果这是一本
一、预示着什么
我没了思绪,不知它是怎样寄住到我书包里的。也许这是一本字典,包有一张墨绿的书皮,扉页上写有这样一句话:生命只有通过转嫁才得以延续。字迹娟秀但有力,难以分辨此笔迹主人的性别。可如果这是一本字典的话,它应该有目录,字母表之类的,可它什么也没有,而且每页只有一个字,没有注解。书页已泛黄,应该有些年代了吧。除了扉页上的那段话外没有任何的字迹,但有许多笔的划痕,页角也卷折的不成样子。我不再琢磨它了,索性丢进书包。去了学校。
雒璘,我的新同桌,柔婉动人,让人感觉仿佛是那古时邂逅在林中的少女,勾起人所有的美好回忆与遐想。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但我对她除了友情外没有其它的感情,她也如此吧。把书包放下,匆匆赶完作业后又拿出了那本字典。雒璘也来了,看见我手中的字典,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恐。她坐了下来,小心地问我:“这是什么?”声音有些颤抖,很细微的,可她竭力保持平静。她一直盯着那字典,我不知她到底惧怕什么。但为了不伤害到朋友,我一边把字典放进书包以便安慰她说:“没什么,一本旧字典罢了。”她“噢”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书了。也许我只顾和她说话,字典不慎落到了地上,被吊扇吹开了。由于我怕雒璘担心,急忙拾起地上的字典。
可,字典上的那两个字使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无原因地惧怕了起来。但我还是急忙把字典塞入了书包,见雒璘仍在看书,我放下了心。一上午,我全都在想着那本字典,想着那两个字,想着恐惧。可为什么会恐惧,我不知道,也许是心里的一丝悸动吧。放了学,我飞快地冲出教室,跨上车,骑回了家。
我把字典抽出来,翻开第一页,漫针!这完全不像一个词语,但它们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究竟是为什么,我不知道。

二、谁才是凶手?
下午,我回到了学校,同学们都在谈论着一个惊人的消息:天莹死了!我默默地倾听。
A:你知道吗?咱们班天莹的尸体在教学楼后被发现了,我们刚被轰回来。
B:是啊,死得好恐怖啊……
我没有听完她们的对话,就夺门而出。教学楼后,天莹的尸体静静躺在那里,我跑了过去,却被现场的警察拦住。我不断地挣扎着,喊着,乞求着。我向警官哭求着:“那是我的姐姐,请你们让我看看她。”警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同意了。我挣开那些阻止我的手,跑到姐姐身边。我顿时停止了呼吸,天莹的身上,扎满了散着寒光的绣衣针!深陷在天莹的皮肤内,只露出半截在充斥着血味与稍有腐烂气息的空气中反射着阳光。漫针!我头脑中全是这两个字,我双腿发软,坐到了地上。天莹的脸上,衣服上全部布满了血迹。
一位法医模样的青年人向我身边的警官汇报说:“针身是银制的,针尖是纯金的,并涂有有毒物质。而手指指尖部位的针是纯银制成,并因为接触了血液中的毒素而发黑。依我本人断定,凶手先将十跟针分别插入死者的指尖,给死者造成了极大的疼痛至使死者晕迷。然后把准备好的毒针插入死者体内,针插入的比较深,毒素很快的进入了血管,并流向各处。所以,死者身上的大部分毒针是在死后被插入的。”警官点了点头,那人便走了。
秋老师和警官交谈了一阵,然后走到我面前,挡住了天莹的尸体,我望了望他,又低下了头。秋老师蹲下来扶着我的肩和我说:“天果,老师知道你姐姐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但让警方帮助你找到真凶好吗?我们回教室吧。”我的脚也不受意识的跟随秋老师回到教室。
教师里的同学在逐一接受警察的寻问,我有气无力地坐到了我的座位上。当警察问我在安发时间里都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证明时,我竟无言以对了。我不知道当时我究竟在什么地方,在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雒璘却说:“我和天果在甜食店。”我感谢她,感谢她这么信任我,可她却说不用,她全部都知道。可她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是字典的秘密,还是,真凶。

三、下一个是谁?
晚上,我把家中所有的灯打开,驱赶着字典带给我的恐惧。我想把着鬼异的东西扔掉,但内心却告诉我不能扔,我问为什么,它的回答是:那么下一个就是你自己。我抑制住自己的恐惧,翻开了字典的第二页,恐惧又一次袭来。
截凿!眼前的这两个字看似也没有很大的关系,它又意味着什么?我明知道明天有一个生命即将结束,可我只能袖手旁观,罪恶感袭卷上了心头。
灯一直开着,门窗被我关紧,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我无心入睡,想着那个即将被终止的生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突然间所有的灯灭了,我反倒不再那么恐惧了,不一会儿传来邻居的咒骂声,电缆被人剪断了。我坐在床上,等待着什么,是什么,我也不知,我只觉得我应该去等待。也许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天亮了,奇怪的是我不知道天是怎样亮的。我穿好衣服,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表。天哪,迟到了!我推出车急忙向学校奔去。学校又传散着一个惊人的消息。
我把车推进校车棚,还有时间,但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了教室。显然又出了什么事,教室里没有多少人,雒璘看见我就拉着我跑起来了。我没有问去哪里,任凭她拉着。在操场旁边的空地上,挤满了围观的同学,雒璘拽着我挤到了最前面。
截凿!没错,是截凿!那是……秋老师!他的左手手臂上有一道伤疤!我认识,那是秋老师没错!我默默地望着秋老师的尸体,我一直把他当父亲来看,他是我除姐姐外唯一的亲人了。而今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慢慢走近尸体,那是怎样的残忍啊。尸体没有了双手、双足,眼睛也被人挖去。而没有手和脚的四肢没有规律的在身体旁静静守护,老师的头颅也安详地躺在胸膛上。
我无意中又听到了法医的汇报:“尸体的双手双足均不在现场,死者的眼球与半截舌都被凶手放入了死者的口中,四肢与头颅被凶手斩断,而颅部有小面积的凹陷。所以我断定凶手事前将死者诱骗到案发现场,从死者背后用凶器击打死者脑部,使死者暂时晕迷。之后截去死者的半截舌,挖去其双目放入死者口中,并截去死者双手与双足。待死者在深层疼痛下苏醒后又斩断其四肢与头颅放置在死者身旁与胸膛上,作案后装带死者双手与双足逃离现场。”
难道是那本来路不明的字典,还是另有隐情。学校里蓦然失去了往日的欢笑,被无边的疑惑与惊恐笼罩,下一个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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