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去西楼雁杳
梦在左岸,我在右岸。时间的白鸽,飞远了好些,又飞来了好些。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过。到底梦是我的过客,还是我是梦的过客。蜀都无雪,亦无月。在没有雪月的清晨,轱轱辘辘的行李箱的声音,是姑娘们心跳的声音。离
梦在左岸,我在右岸。时间的白鸽,飞远了好些,又飞来了好些。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明白过。
到底梦是我的过客,还是我是梦的过客。
蜀都无雪,亦无月。
在没有雪月的清晨,轱轱辘辘的行李箱的声音,是姑娘们心跳的声音。
离家已有好多年,一直在寄居。寄居在生活的形式主义里,寄居在人类的躯壳里。
寄篱人下的日子,已重复了好多年。
翻翻整个身子,到底有哪一样东西是我的呢?
只有一样是我自己的,可是海子也并非完全掌握了它。
它在海子那里,只是充当了几个巫师的玩笑。
当我的手心连这点自由,都握不住的时候。
我也就刹那间,把我曾有的“归”的心跳,都扼杀了。
轱辘声渐行渐远。
一片黄叶落下。他乡的银杏树在异乡过冬。
成都还算个温暖的城市。
可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温习着,形式主义的哀伤。
这是一种习惯,不知道岁月是哪一天把它镌刻在那:每到冬天我就不自觉上下打颤的牙齿深处。
上下打颤的牙齿,从北方流浪到南方。是应该温暖一些的。
可是我好冷呀,真的好冷。
于是我一直保持着,这形式主义的哀伤。无可奈何。
于是我只有把视线转到湖面,几丝枯柳在湖水那得到关爱。雾雾蔼蔼。
黑色的清晨,上铺的姐妹收拾行李,要归了,匆匆忙忙。
而我呢,在被卧里蒙住被子,眼泪是一滴一滴的滚烫。
我没有送别的热情了,她带上门的时刻,我一声不吭。
她乘着飞机,在我梦醒的时刻,她正偎在母亲的怀里。
在我最后一滴泪尚未干涸的时候。
长期的流浪,带来的莫大自卑。我不敢于任何人亲近,满脑子的怀疑主义。是时间的渣滓,我是奴仆。
视线从湖面转移,校园里只有黄叶匆匆,树干匆匆。
我的脚步,匆匆。
夜色里一群的行李箱,在我面前整齐划一。整齐的少男少女们,整齐划一。
向火车北站出发,向家出发。
在暮色的风里,这场景,在我的眼里却显的异常壮烈。
整个人冰冷成了惯性,摸到了火炉子,火焰也是冰冷的。
任何感情的风吹草动,在我眼前都会瞬间结冰。
长期流浪的自卑,让我逃离爱情。在每一场爱情来临之前,我都会预言。
然后一一扼杀。
于是我成就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怜与最悲哀的,形式主义者的哀伤。
今夜,我再一次逃离,再一次扼杀。
空荡荡的寝室里,只剩下一句:
人去西楼雁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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