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吼

狼吼

乳罩小说2025-10-25 17:53:01
今天是星期天,从早上一起床,秋雨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空气也清冷了许多。中午吃完饭后,由于昨夜睡眠很充分,所以睡意荡然无存,点了一支从老家带来的烟,随着从嘴里吐出来浓烈的烟圈,思绪回到了那个贫困、落后、
今天是星期天,从早上一起床,秋雨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空气也清冷了许多。中午吃完饭后,由于昨夜睡眠很充分,所以睡意荡然无存,点了一支从老家带来的烟,随着从嘴里吐出来浓烈的烟圈,思绪回到了那个贫困、落后、偏远和狂野的小山村,回到了那个深刻着儿时欢声笑语的黄土山坡,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生活的故乡。
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开始对父亲在我儿时讲的那些“古经”(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那物质极度贫乏,地域极度偏僻,精神极度匮乏,人们却又偏执地和那落后的自然环境作殊死搏斗,因此也就产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那些故事虽然充满了血腥、野蛮和勇敢,可那是我的祖辈们茶余饭后值得津津乐道的话题和他们战胜苍茫大自然的精神财富。
小时候,每当我在白天和村子里的孩子们上山捕蛇,下河捉鱼,爬树抓稚鸟,上屋揭瓦,分成两组相互激烈战斗之后,拖着满脸灰尘,满身泥巴和疲倦的身躯回到家里享受简单、纯天然绿色晚餐的时候,在那盏幽暗的煤油灯下,总要嚷着父亲给我讲一个“古经”,父亲也毫不推辞,绘声绘色,维妙维俏的给我们讲故事,那样也许会增加他在家中的核心地位和凝聚力,对在偏远农村生存的孩子们来说,那也是分享激情与快乐的一种方式吧。
父亲点燃一锅自己精心栽培晒干后细加工过的旱烟,深深的吸上一口,烟雾就徐徐的在屋子里自由飘飞,那样子好像是清末,那些被西方人用鸦片腐蚀的东方老躯体一样,贪婪地享受着烟雾带来的快乐与最后的快感,开始讲述那个关于狼的故事。
我的祖先自古以来生活在清苦的山区,他们在改造那贫瘠土地的同时,一代又一代被黄土埋葬在那些孤零和炎凉的山地里。我并没有见过我的爷爷,从父亲那骄傲的神情里知道,爷爷是一个满腔热血,力大无比,眼睛炯炯有神的人,他是那片黄土地的骄傲,他是上天给那片黄土地派来的守护神,他村子里女人夜深时间的梦想……
和那个时代落后的农村一样,被人推崇是以身体强壮与否为标准的,因为要在崎岖绵延的山间生存,在没有现代机械帮助的情况下,一个人原始的体力是得天独厚的资源。由于爷爷的力量、忠诚、老实和本份,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把他当作教育小孩做人的标准答案,崇拜程度绝对不亚于篮球之神乔丹在篮球爱好者心中的位置,他就是那个时代村子里所有人心目中的神,顶天立地的神。他的事情一直被村子里老老少少的人传颂着,嚼嚼着,赞扬着,就像张飞、关羽和刘备的故事一样,为所有的村民们所敬仰。以致后来我考上大学的时间,村民们都说我有他的特点和天赋,继承了他的部分优点。
那个故事发生的时间也是个大雨滂沱的雨天,村子里的牲畜们已经在圈里嗷嗷叫了好几天。吃完午饭后,村长通知爷爷和村子里老赵家的儿子赶着所有的羊、毛驴、老黄牛、马和骡子去放牧,让他们吃点草,避免发出那烦人和揪心的噪音。
风呼呼的吹,雨点密密麻麻地打在爷爷的脸上,他从心理感觉到了冰冷和孤独。他们带了一只最强壮的黑狗,那条狗在狗心目中的地位就和陈冠希在那些因为极度渴望满足的女人渴望他来到自己的床上的地位一样伟大而实用。他们来到了那片碧绿丰盛的草滩,让牲畜们尽情的享受饥肠辘辘带来的满足感。爷爷和伙伴躲在一块岩石下避雨。他们看着瓢泼大雨,相互叙述着各自心爱的女人,向往着年年丰收的喜悦之情,期望着家里孩子们茁壮成长。正当他们沉迷在美好的幻想之际,一声粗长狼吼“嗷……呕……”打破了雨天的寂静,声音随风向他飘来。爷爷感到事情不妙,他急出一身冷汗,有点恐惧了,有点紧张了。凭经验,一定是狼来了,并且是一只比较强壮饥饿的母狼,他听到一阵狼惨烈的嚎叫声,这回肯定凶多吉少。
狼是没有人性的。爷爷和伙伴向狼吼的方向看去,已经有四只满身是血和泥土的羊倒在草地上。那只狼正在追逐着另一只羊,显然它已经兽性大发。看到此情景,爷爷和伙伴被惊呆了,因为那些羊是村子里重要的经济来源,况且,假如羊死了,这影响到他在村子里的地位以及克扣全家公粮之类的事情。爷爷和老赵家的儿子看着发狂的狼,心中燃起了团团烈火,烧得爷爷黑铁一样的脸上一双阴鸷的眼睛透露了他内心对狼的仇恨。他发誓一定要抓住那只狼,让它为自己残忍的杀戮付出代价。他们拿着手中的木棍和鞭子向狼冲去,那只大黑狗也狗借人势,加入了他们的阵营,大声叫着冲向野狼。在狗和人的猛烈追赶下,它依依不舍的丢下了那只羊,血红的嘴角流着羊血,向山沟里逃去。
当他们和狗把那只喝足了羊血的狼驱赶到一个悬崖底下时,狼没有了退路,爬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它身上的根根毛都树立了起来,尤其能透视者那双单吊眼珠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爷爷他们,好像要摄去他们的灵魂似的,甚至要他们迷失掉自我一样,充满了诡异、窒息和厄运降临的视觉杀伤波。双方对峙了起来。雨天的山沟,泥土比较湿滑,狼占据了上面有利的地形,蹲在岩石下寻觅出逃的机会。他们和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接近它。他们商量后,因为爷爷身体强壮,所以堵在山沟口抓狼,狗也留给爷爷助阵。老赵家的儿子想方设法爬到狼所在岩石上的上面,用石头打击狼,使狼没办法藏身。一旦狼跳出来,爷爷就像当年武松景阳岗打虎一样把狼打死,以解杀羊之恨。
过了大约一刻钟,老赵家的儿子终于爬到了狼下蹲的岩石上面。雨水的冲击,加之老赵家儿子的蹒跚行动,上面的砂石和泥土掉了下来,狼正好斜着眼睛从下面朝掉泥土方向望去,老赵家的儿子拿起一块大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向狼狠狠地砸去,不偏不倚,恰好击中了狼的鼻梁。狼大嚎一声,急跳了下来。由于几天大雨的浇灌,泥土十分松动,狼没有站稳,打了个趔趄,就摔到了,翻滚到爷爷面前。爷爷的毛骨悚然,全身紧绷,血液循环加快,脉搏疾速敲打他冰冷的皮肤,心快要蹦出来了。说时迟,那时快。爷爷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两只大手顺势连耳朵带皮将狼死死揪住,用力按在跨下,骑在狼背上,坐在狼的脊梁上。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只狼就瘫软在地上,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传说中狼是冷血动物,经常吃人,因此爷爷不敢懈怠,用力按住,那肯放半点宽松。
爷爷在极度惊恐之余,双手用力紧抓狼的耳朵及皮毛,使劲把狼的嘴巴向沙石里连续戳、插、碰……。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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