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小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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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龈小说2026-03-03 17:20:49
黄昏日斜,西边吹起阵阵凉风。风沙飘逸着,几乎把整个天漫盖了,但怎样也盖不住喜儿一片狂热的赤子之心。喜儿背着一个装着三两件衣服的行李,大半天都扁着肚子,不住的盯着前方缓缓的走着。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意愿—
黄昏日斜,西边吹起阵阵凉风。风沙飘逸着,几乎把整个天漫盖了,但怎样也盖不住喜儿一片狂热的赤子之心。喜儿背着一个装着三两件衣服的行李,大半天都扁着肚子,不住的盯着前方缓缓的走着。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意愿——那就是投靠抗日儿童团,去当小党员。
这意愿只是对她来说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的。——昨天中午因为和同学们宣传抗日知识,拥护共产党。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很久,其他同学早早的就把先生布置的作业做好了,唯独她傻傻地,聊的连作业这事也搁在脑后忘了。其它同学也欺负她傻,故意不提醒她还有作业这事。傍晚时,别人蜂拥似的放学回家,只有她被先生留堂,边趴在又烂又脏的桌子上做完未完成的作业,边听着在一旁的先生唾沫横飞用厚木板拍桌子骂人。

“你呀你,今天中午干啥子去了……”
“今天中午,我在和同学……”喜儿反驳道。
“反驳什么呀,我又没叫你说,以为我不知道呀,今天中午你……”先生大喝着,话未说完,又被喜儿给插上去了。
“先生,你既然知道我今天中午干了什么,那你刚才还问?”
先生被急得一气不捯一气,暴吼道:“像你这种人,没完成作业就四处胡找借口,现下谁不知道爱国?我不管了哈,你做好作业才滚回家,否则明天你就挨罚!”
先生这句话,深深重伤了喜儿一颗护国、爱国、卫国的心,严重击伤了她的自尊。在家里,喜儿彻夜未眠,还在把这件事往心里去。她曾听别人说过,他们村的抗日儿童团就在这山顶附近,她要证明自己是个爱国的孩子,——投靠抗日儿童团。可她又犹豫不决,不是因为她没这个胆量。
一般是无家可归的爱国孤儿才去的。喜儿自打落地就没娘了,是爹在这山穷水尽的地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养到十一岁。就因为这样,才令她不能完全释怀。凝思良久,她决定,为了祖国,为了大众,她只得狠下心来,一咬牙,一跺脚,留下一封信,草草收拾包袱,天亮前便偷偷从房间里的窗户跳出去了。

喜儿大半天没吃东西,只顾着打听儿童团的下落,肚子响着打断她的回忆,她才回过神来。
“抗日,快走吧!咱仨还赶时间呢!”
这是在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前方不远处有个约莫十四、五岁的男孩扶着一个坐在地上与喜儿年龄仿佛的女孩起来,那女孩像是脚伤了,起来都很困难。再仔细一看,她们身后又有一个未满十岁的女孩。喜儿喜出望外,猜想他们这副行装,就一定是与自己是同道中人,便立刻追上他们兄妹仨。喜儿拍了那男孩的肩,满脸喜乐的问:“这位哥哥,想必你也是去抗日儿童团的吧!倘若你们知道的话就带上我吧!”
男的漠然的瞥了她一眼,说:“对啊,我也是去那的。你不知道儿童团怎么走,那你还怎么走了那么长的山路?”
“哎!”喜儿叹了一口长气:“知道共产党下落的人很少,我这打半天就是为了打听那的下落,反正咱们村儿童团是在这座山顶附近的的,这座山路又远,尤其是山顶,几乎荒无人烟,我只好在这座山顶附近上乱找,总会找到的!”
那男的就像遇到有志之士似的,欣喜道:“你真有一股冲劲!我们就结交为朋友吧。”
“我叫喜儿,你们呢?”
“我叫抗战,扶着的是我妹妹抗日,后面那个是我小妹抗菁。”
喜儿突然把目光转向难受的扶着左脚行动不便的抗日,忙问:“抗日姐,你的脚这么了,是摔倒的么?”
“我们三兄妹从天没亮时就开始赶路来到山坡上,恰好那个坡上有一块凸出来的大石块,我没看清,便从坡上被石头般滚到了坡下,把我脚摔得青一块紫一块,就连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真讨厌!”抗日嘟着嘴说道。
喜儿看着他们身后衣衫褴褛、梳着两条黄黄的小辫子的妹妹一直都一言不发,焖着个苦瓜脸,想必她一定是被冷落多时而不开心了吧。于是喜儿便对抗战说:“抗战,要不你背着抗日走吧。”话一说完,喜儿便默默地拉住抗菁的手一直走。
夜晚,繁星高照,周围一片夜幕降临,他们路过了一户简陋的小房子外,一天过去了,她们也累了,他们打算现在这里借一宿。喜儿就索性的敲敲门,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那个男人穿着宝蓝色旧旧的军服,黝黑慈蔼的脸上的纹理直板板的,一见到衣衫褴褛的孩子们,就变得热情起来,爱怜的说道:“孩子们,外面风大,快快进来!”孩子们意识到,他们来到抗日儿童团了,这项发现里他们打心里的喜出望外。
这个团似乎是新建的不久,尽管里面的设备简陋,已看得出里面似乎没有什么儿童就知道了。那个叔叔见他们肚子肯定是赤字多时,便叫他的妻子王阿姨给他们拿几个大窝头吃。在热谈中,他们得知那个叔叔是区小队的队长,姓沈,有个女儿叫福庆,养女佟庆。说着说着,就有一个脸瘦耳黄,额前一层整齐的刘海、梳着整洁的两条辫子摆到胸前,上着件粉白格子七分袖的薄衬衣,下着浅棕色灯芯绒七分裤,年约八、九岁的女孩笑着走了出来。这时沈叔叔便指着她笑说:“她便是童庆,她呀,可鬼了,别嫌她比你们都小,以后有什么,就多多请教这位中国‘捣蛋之母’!”说到这,喜儿他们四个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童庆领着喜儿和抗战三兄妹进一间面积较大,而又潮湿的房间里。喜儿刚一进到这里,室内有些难味的气味到她鼻子就转换成了一种无可名状的气息。肺热的血液一股脑的涌到额上,鼻子酸了起来,一种对家的向往油然而生。
童庆和身旁一位四五岁的女孩整理好乱烘烘的模板硬炕,便叫他们四人坐下,随即神气的开口道:“我叫童庆你们知道了,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妹妹福庆,你们只要来到了这里就是小共产党了,以后,我们六个便是同甘共苦的患难伙伴,有事不懂就找身为小党员的我。”
抗菁被大家的热情给感动了,一想到自己前几天经历过生离死别的苦难,她想家了,变像脱了僵的马似的放声大嚎。喜儿抗日、童庆、福庆纷纷安慰着她。只有在一旁不顾一屑的抗战腻烦的甩了抗菁一眼,不假思索出口道:“可怜的不止你一个,看看喜儿,看看童庆,她们谁不可怜?你姐腿不方便,你还在添乱!一天到晚只知道哭——哭——哭——!”
“哥,你怎么总是这样看妹妹不顺眼?”抗日忙道:“这样子,添乱的是你吧!”
喜儿接着愤愤道:“就是,哪有哥哥这样子的?”
抗战被她们说得哑口无言。童庆安慰好抗菁后,就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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