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在一场梦里
夕阳的余辉悄然细洒,寂静的暮色开始笼罩这座繁华的城市。五彩的霓虹,于每个行人的瞳孔中悄然明灭。商场对面的天桥上,照例有衣衫褴褛的行乞人,向路人展示着自己天生畸形或重残的肢体,目光呆滞,神情悲凉。行走于
夕阳的余辉悄然细洒,寂静的暮色开始笼罩这座繁华的城市。五彩的霓虹,于每个行人的瞳孔中悄然明灭。商场对面的天桥上,照例有衣衫褴褛的行乞人,向路人展示着自己天生畸形或重残的肢体,目光呆滞,神情悲凉。行走于路上的脚步,或匆忙,或悠闲,却始终未曾驻足。
抬起头,看到世贸广场的顶楼被昏暗的灯光照得异常温馨,天边的新月,适宜的在天边点缀着。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灯,灯下的人,深究去竟有一种诗意的美。
只是,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哀泣,疾速与悲悯,被完美的切割成两条独立的平行线,永不相逢。
走进小区,越过花坛里种植的花花草草。曾经在文字中被提及的金黄色花朵,已经消失无踪。倒是有些紫色的碎朵繁花,在顶楼的空旷阳台上开得茂密。金色花朵,有温情的名字,缅栀子,夹竹桃科热带落叶木本小乔木,喜暖。生长在湿润,阳光充沛的地方,可做药用。
上楼,遇见对门的年轻男子,着洁净的白衣,拿着公文包,温文尔雅的样子,微笑着点头。
偶尔,会看见他偕一女子外出,怀里抱着面容稚嫩的幼儿,小小的,也许近一岁。看到我的时候,会开心的笑,嘴咧得开开的,露出四颗新生的牙齿。女子身材曼妙,不像初为人母的女子。两人相处时极少说话,女子的神情,却是满漾着幸福的。
有些时候,我会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的扬起嘴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愿吧。
音乐里,有女声轻柔的说。
我在七月的沙滩,串起白色的贝壳项链。我在七月的沙滩,想念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那些干净且纯真的女声。曹方,张悬,陈绮贞。像回溯一段往事般的沉迷。那么年轻,那么美好,这些影像里,似乎可以看到曾经的自己。
曾在一个网站上看到有人评价袁泉。
说她的声音中,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蛊惑和迷幻的妖媚。感情浓烈而不歇斯底里。声音里隐忍的动感通过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传达出来的,就像一个人喝着拿铁,孤寂但并不落寞,有着女子的另一种静默的孤傲和洒脱。
除却她,一些其他的女子,也是喜爱的。
戴佩妮,蔡健雅,王菲,都有着极其独特的声线。清冷,优柔,抑或厚实包裹着的温暖。听到这些声音时,一些极度细微的感动,在心里荡漾着。
时光的流失中,有一些声音,可以让你微微感动。有一些过去,会让你微微的疼痛。而一些邂逅,则会让你微微怀念。
棉棉说。我怕丢了你。我想带你走。
廖小冷说。世界很小,容不下很多人。没有想要依靠的人,没有赖以生存的温暖。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走过长长的铁轨。
昕说。没有纷扰,没有喧嚣,一个人的日子。
习惯一个人,在有冷气的房间里,拥着棉被入睡。习惯一个人,在清晨阳光里,轻柔的音乐声中醒来。习惯一个人,走过缄默的红绿灯。习惯一个人,越过冗长的地铁通道。习惯一个人,左手牵右手,看云朵漂浮的天空。习惯一个人,恣意脚步,行走在灯火辉煌的街头。习惯一个人,握着蓝色玻璃的水杯,喝大口的白开水。亦是习惯,一个人在寂静的深夜里,轻轻的敲打文字。
其实,所有的遇见,不过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我们在梦里相遇,相守,彼此依靠,继而擦肩,流离失所。若有一天,不小心将彼此遗忘,请不要循着那些回忆的芬芳,怀念一个曾经路过的女子。
即便她的明媚,忧伤,柔弱,坚强,清纯,妩媚,抑或澄澈,曾像一株不朽的花朵,盛放在你的生命里。
女子,不是人,亦不是东西与物件。她,是天地物灵交错的鬼魅,亦是血色凝成的复杂个体。
所以,请不要怀念她。就这样,让一切悄然弥散,散在这一场,未知的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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