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山之宗,万水之源”之西 藏 印 象
献给青藏铁路通车一周年从黄土高坡到青藏高原——2007年6月5日晚21∶30分,当由北京西站开往拉萨的T27次列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我们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松下来。当天,我和市中心医院路华营书记为到西藏
献给青藏铁路通车一周年从黄土高坡到青藏高原——
2007年6月5日晚21∶30分,当由北京西站开往拉萨的T27次列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我们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松下来。
当天,我和市中心医院路华营书记为到西藏拉萨参加一个全国性会议,于下午2点由锦州乘长途大巴去北京,然后换乘火车前往拉萨。
原想有五个小时,或者稍微多一些时间就可以顺利抵达目的地。谁料想,由于京沈高速公路正在维修,当我们的汽车驶进北京八王坟终点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20∶30分左右了。众所周知,北京市内塞车的情况不但十分常见,而且还相当严重。况且,我们由城东的八王坟到城西的北京西客站,还要穿越整个北京城区,我们手里拿着预定的前往西藏的火车票,还有由拉萨返程的飞机票,如果赶不上火车该怎么办?当时焦急的心情可想而知。
最后,还是热情善良的北京“的哥”帮了一个大忙,为我们及时登上西去的列车,赢得了宝贵的几分钟时间。
由北京西站开往拉萨的T27次是一列全封闭的直达列车,车厢上方和卧铺一端都设有送氧口,车厢两端的液晶显示屏上,还不时滚动显示着车速、车外温度、列车所在海拔高度和前方到站等信息。同时,车厢两侧的玻璃窗也与普通列车不同,既宽敞又明亮,视野相当开阔,非常方便旅客观赏沿途风光。此外,在车厢两端还设有制氧机和随时显示列车所在海拔高度的海拔高度仪,列车上的卫生间与飞机上的洗手间也很相似,甚至蹲便都是密封的,在里面如厕肯定会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夜幕沉沉,我们在列车有节奏的轻微震动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当我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左右了。此时,列车正行进在素有黄土高原之称的陕西境内,前方到站是西安火车站。
我对黄土高原还是情有独衷,因为我知道在黄土高原,曾经出现过一个在全国文学界非常有影响的文学流派——土豆山药蛋派。老一辈领军人物是赵树理等人,著名当代作家贾平凹、陈忠实等人,都是黄土高原那疙瘩的人。
说起我对黄土高原的了解,其实主要还是从《红高粱》、《老井》和《秋菊打官司》,以及《王贵与李香香》、《吕梁英雄传》、《白鹿原》、《废都》等一些影视作品和诗歌小说中知道一点皮毛,感觉并不好。总的印象是那儿的山、峁、梁、塬,沟壑纵横,寸草不生,举目望去除了宝塔山、窑洞、南泥湾外,黄土高坡还是黄土高坡。再不就是一位或年少或年长的牧羊人,头上系着羊白肚手巾,身上穿着老羊皮袄,腰里扎着红布带,手中甩着“啪啪”山响的放羊鞭子,眼睛里瞅着火辣辣的太阳,嘴里还忘情地唱着“兰花花”,撵得羊群四处乱跑,人穷,水也缺的地方。
其实,上边讲的这些,只不过是我头脑中的一些想象罢了。实际上,我们在旅途中并没有找到自己正行走在黄土高原上的感觉。可以说,我们沿途所见的自然环境,除了刚刚收割完的麦田和裸露的岗塬显现出贫瘠的很坚硬的灰黄色外,黄土高原上的绿色植被还是很多的。特别当我们的列车犹如一条钢铁巨龙,蜿蜒行进在秦岭山脉的时候,眼见车窗外一座座青翠的山峦盘旋着、相互交替着,先后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的时候,我们还会感觉自己此时正行进在黄土高原吗?特别当颇有几分漓江山水神韵的宝鸡水利枢纽,悄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简直要为大自然的神奇造化鼓掌而呼了。
那里没有干涸龟裂的黄土,也没有随着西北风传来的“兰花花”,那是一座座空灵俊秀而青翠的山峦,还有那一泓恬静辽阔而湛蓝的湖水,她们山水相依,水天相连,绿树映水,白云出岫。是的,我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此时此刻,真很难想象自己正置身于莽莽苍苍的黄土高原之中。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兰关马不前。”
秦岭山脉是我国一条重要的南北方地理分界线,她虽然没有东岳泰山的巍峨峻拔,也没有匡庐与黄山的秀美多娇。然而,她却绵亘起伏,宛若一块偌大的翡翠镶嵌在祖国大西北的黄土高原上。
车过陕西,一进入甘肃地界,我们便很清楚地感觉到,沿途的民居和植被在渐渐发生着变化。客观地说,陕西沿途的植被基本还是多以绿为主色调,民居也多为人字架的白墙黑瓦房。甘肃境内则多以黄为主色调,植被稀薄,土地黄,黄土地,民居也多为屋顶砌有边框,且倾斜角度较大的土坯房。我想,此地贫穷落后的主要原因,大概还是和缺水、土地贫瘠有关吧。
车到青海西宁,便进入了青藏高原,我们真正意义上的青藏之旅也就开始了。
西宁站,海拔高度为2213米,列车在此稍做停留。
为了体会和查找一下初到高原的感觉,我随一些与我有着同样想法的人走下火车,来到略显空旷的站台上。不知是西宁站海拔还不够高的缘故,还是我们在此停留时间比较短的原因,我在站台上四下走了走,又顺便舒展了一下身体,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很快,我便带着几分庆幸和欣喜重新返回到列车上。
要知道,我在这里说到庆幸和欣喜是有缘由的。记得几年前,我和几位同志到四川九寨沟和黄龙学习考察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比较严重的高原反应。说实话,那种头痛、胸闷、令人窒息般的呼吸困难,确实让人感到很恐怖。所以,每当人们提及高原反应,我便总是条件反射般地心有余悸。
车出西宁,我们列车途经地的海拔开始逐渐攀升。同时,车窗外的景象也发生了既在人们想象之中,又完全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变化。
窗外,郁郁葱葱的山峦不见了,高低错落的民居不见了,沿途道路两侧的农田和树木也不见了。随着一阵长鸣的汽笛声,我们眼前豁然呈现出一派绒毡般的大草原,蓝天白云与黄绿色的草场遥遥相接,一片片羊群悠然地游走在天地草场之间……
列车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车过海拔2853米的格尔木站后,车厢上方的供氧口发出“嘶嘶”的声音。我们知道,列车上的供给氧气系统已经开始工作了。
据我所知,青藏铁路是分两期工程建造的,第一期工程由西宁到格尔木,第二期工程则是由青海的格尔木到西藏的拉萨。现在许多人所说的青藏铁路,也就是歌手韩红在那首《天路》中赞美的青藏铁路,就是指现在由格尔木到拉萨这一段。
玉珠峰车站过后,车窗外倏然飘起纷纷扬扬的大雪来,旷野四处很快变得白茫茫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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