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游戏

我们的游戏

随伴散文2025-10-21 09:12:09
上初中的儿子放寒假了,每天除了写写作业外,再就是自己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玩玩电子游戏等。在屋子里闷的慌了,就到院子里找小朋友逛荡一会儿。十三四岁的孩子,有的时候竟然说:真没劲。想想现在的孩子也确实
上初中的儿子放寒假了,每天除了写写作业外,再就是自己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玩玩电子游戏等。在屋子里闷的慌了,就到院子里找小朋友逛荡一会儿。十三四岁的孩子,有的时候竟然说:真没劲。
想想现在的孩子也确实有点可怜,不像我们小的时候有着那样大的活动空间,在大自然里自己尽情想象着玩游戏。现在的孩子天地小了许多,一般只限于家里,院子里,若到外面去一般得由家长带着。外面车多,人多,意外的情形总会发生,恐怕没有几个家长真的放心把孩子放到大街上去玩耍。
现在的孩子生活虽然富足,条件比我们小的时候要好得多,但满足感与幸福感却不如我们那个物质比较匮乏的年代。这正应了学者的那句话,幸福的指数与财富不是成正比的。因此,富人的幸福感与幸福度,一般不如穷人的幸福感与幸福度高。这在某种意义上,实在是富有的悲哀。
因此,我觉得,游戏还是要靠自己创造,靠自己的想象营造出的游戏,才最有意思,最有生活气息,最符合孩子的心理。所以,看着无奈的儿子,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所玩的那些个游戏,虽简陋寒酸,但却不乏乐趣,至今还记得很真切。
我们的游戏一般都是就地取材,很少用钱来解决,何况我们也没有钱买玩具。

农村有的是泥土,因此玩泥巴是我们乐此不彼的一项趣事,春天或夏天的星期天,便约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起泥巴。
泥巴也有好有坏,我们自然都知道哪里的泥巴最筋道,能做游戏玩儿。
村西有一个废弃的大土坑,那里是黄泥巴,很粘稠,是我们做游戏的最好原料。于是跑过去,用手挖一大块上好的泥巴,揉成一团,而后开始玩耍。
我们一起捏泥人,用泥巴做坦克,做汽车,做拖拉机,做我们见到的,能做的一切。做好了,就放到窗台上晾干,而后组装,轱辘,车斗,仿佛微缩的小汽车。总有几个手很巧的小伙伴,做出的小汽车,小泥人等惟妙惟肖,让人喜爱。
做得了,我们就推着泥巴的小汽车,小火车,嘴里发出汽车或火车的声音,过家家。运送货物,接送旅客,一玩大半天,直到家里人大声地吆喝回家吃饭,才恋恋不舍地往家赶,说好下次一起玩的时间。
还有一项是“摔泥碗儿”的游戏。把一块泥巴揉好,做成碗的形状,而后碗口朝下用力往平整的地上砸去。噗的一声闷响,或啪的一声脆响,泥碗底儿暴出一个或大或小的窟窿;另一个人也如法炮制。然后根据窟窿的大小确定输赢,自然是谁的碗窟窿大,谁获胜,输掉的一方就要从自己的那块泥巴上掰下足以补好对方窟窿的一块泥巴,算是补偿。
劈啪噗嗤地摔半天,膀子都累疼了,有的运气差,往往把自己的一块泥巴都输给了别人,于是因此而吵起来,打起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你赖皮!”
“你狡赖!”
谁也不让谁,信誓旦旦要捍卫那团泥巴。那个时候,在我们的眼里,那一团泥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别人心里实在舍不得。
过后想一想,为了一团泥巴而闹别扭,滚得满身土,实在不值当,于是,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又在一起亲密无间地打闹玩耍了。

春天,我会相约了到村外的田野里挖野菜。其实挖野菜大半的时候是借口,在田野里有的是我们玩的游戏。
折根柳枝做个柳笛,呜里儿哇、呜里儿哇地吹,玩娶媳妇的游戏。两个人把手搭在一起,让另一个坐在两人搭在一起的手上。这坐着的人自然就是新娘子,戴了柳条帽子,柳条帽上再胡乱插几朵野花儿几棵野草,算是新娘子的头饰。前面有一个吹柳笛的,后面还有一个吹柳笛的。另外的人则连说带喊:
“呜里儿哇,呜里儿哇,娶个媳妇儿半拉牙。”
谁也不愿意做新媳妇,通常是用“手心手背”,或“包袱剪子锤”来决定,轮到了就自认倒霉;要么就是轮流着当。
将近中午,竹蓝里的野菜刚刚盖多一篮子底儿,我们玩儿得忘乎所以,嘻嘻哈哈,早把挖野菜的事儿忘记在脑后了。
有的时候也三五个到池塘或水沟里捞小鱼小虾,春水荡漾着,池塘和水沟边的杨树柳树的枝条倒影在清水里,我们能看得到小鱼小虾清晰的影子。但网子下去,捞起来的时候,网子里却多见泥土石子和水草,很少见鱼虾的影子。
冬天的时候,池塘则变成了我们的溜冰场,我们在那冰面上划冰车,抽木陀螺玩儿。有人砸冰窟窿捉钓鱼,冰窟窿处的冰结得很薄,玩儿得兴高采烈的小孩子不小心掉下去的事也常有。但这样的危险并不能阻挡我们玩耍的兴致,依然昏天黑地地玩儿的不亦乐乎。直到看不清人影,村里的炊烟袅袅地荡漾过来,我们才余兴未消地回了家。
大人是不主张我们到冰上去玩耍的,因此我们要把冰车藏在柴草垛里,防备大人见了没收去。

夏景天,若赶上阴雨天,我们会到谁家的穿堂里玩“砸杏核”的游戏。
杏核都是春天的时候吃杏子的时候精心留下来的或各处淘换来的,挑一两个个头比较大的当作码子。我们会在这样的杏核上小心地打一个小洞,把杏核中间的杏仁慢慢地抠出来,而后塞进铅或者硒等重的东西,用蜡封好,增加码子的重量,加大冲击力。
玩儿法是这样,在地上挖一个十来公分小坑,事先确定每个人往坑里放几枚筹码,也就是普通的杏核,而后通过“奔老头”的方式确定用码子砸坑里杏核的顺序,然后按顺序用码子砸。
砸的人铆足了劲儿,抡圆了胳臂,用手大拇指、中指、食指捏住码子狠命朝坑里砸过去。
啪!
被砸到坑上来的杏核不论多少,就被你赢得了。看着别人砸,那些等待的便伸长了脖子,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鼓着腮帮子运着气,因为越往后,坑里的杏核越少了。
若一码子砸下去砸不出一个杏核,那么这个人的码子就不能取出,直到被他人或自己砸出为止。
那些使得顺手的码子被别人砸出归了他人的时候,真是心疼得厉害,恨不能朝着得意洋洋的那小子的脸上砸一拳头。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但这些似乎与我们并不相干,我们光着脚板,聚精会神地盯着坑里的杏核,累得汗流浃背,早就忘记了外面的风声雨声。

冬天的时候农村虽然显得荒凉些,但我们可玩的游戏却多了起来。
用废旧的报纸、书本等叠一种正方形叫做“方宝”(也有叫做‘纸彩’)的东西,是用两张纸叠成的。玩法是一个人把自己的方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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