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简单的快乐

那些年,那些简单的快乐

利欲散文2025-10-14 13:50:24
阿贵是我老家的朋友,她跟我一样,结婚后从老家山西阳高随夫来到了内蒙集宁。阿贵的职业是一家肉制品的货车司机兼送货员,我是开杂货店的。我守店闷了的时候,喜欢坐她的车兜风,她的货车是取掉后面车座的小面包。
一阿贵的货车
阿贵的送货车有这么多的快乐,一坐上去人就疯了,嘴可以张得大大的,随便笑。音响放着DJ节奏的“寂寞是你给的苦”,是阿贵还没听腻味的歌,一直重复着。两个脑袋跟着节奏左右摇摆,就这么快意。前面的车让开,后面的想超,哼!门儿都没有。不服你就下来。......猛然迎面来了一位骑车的大哥,“哎吆妈呀,大哥,你的车怎么没刹车呀?差点咱们碰到一起。”还是阿贵的车技不赖,把车稳稳的停住。把那大哥激动的伸出了右手大拇手指。幸亏观音姐姐保佑,有点惊却无一点险。

这种运动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让心跳变得快一点,使我的低血压向正常值靠近一点。让我感到久违的活力。

何以解忧,唯有阿贵!
2011年5月6日

二阿贵师傅

昨天下午阿贵打来个诱人的电话:“明天下午有空,可以练车。”高兴阿,午饭后躺在床上等她来接。一直到迷糊了。四点她才姗姗来迟,她的停车声,她的DJ音响震醒了已经轻睡的我。顾不上梳理刺猬一样的头发,冲上副驾座位,出发。
一直向北穿出市区,来到没人烟的偏僻小树林。五月时分,树枝已经冒出嫩黄的叶子,有些生机,只是这些树都象缺少营养歪三倒四的扎愣在那里。无人理睬的地方,却是练车的好场所。

阿贵把车停下,从司机位子上下来,说:“你来吧。”我飞快窜下来,带着一肚子的欢愉,快步跃过去轻捷的坐上,将座子调到适合自己腿长度的位置。然后踩离合器,挂挡,摘手刹,点油门,松离合器,一气呵成,车就向前行驶开了。

眼前能看见的路太短,走到一截路的头时,才能看见另一截转了弯的路口,这就是所谓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吧。我缓缓的一路穿行,阿贵在车上打理她的货款,差不多就指点一下,直到走在一个很陡的坡前,阿贵叫我停下,说:“这个坡你不能上,万一在坡上熄火,就很危险,我来掉头。”于是我踩离合器,刹车,摘挡,拉手刹。这一系列做的还算漂亮,只是踩刹车猛了点,车子一下定住,晃动大了,不太柔和,被阿贵批评一下。这是一个高点,下了车,转过身看来的路,一路高高低低,曲曲折折,啊呀,对自己佩服死了,第二次开车(第一次只是绕操场转了几圈)就表现的这么好,了不起,了不起,兴奋的俄跳了几跳,嘿嘿......

阿贵利索的倒过车头,我再坐上司机位置,往回返,这次加了点速度。阿贵咧开嘴,笑着说:“不错嘛,感觉很到位。”“嗯,那是,嘿嘿......”一会儿就行驶到另一个路口,这回阿贵叫我倒车,倒车还真是一门纯手艺活,车熄火了四次,才倒过来。就这样一直来回的行驶。其间,阿贵给我讲了个故事,她的朋友马姐,在跟她练了十来次后,喝完半瓶白酒,在京包高速公路上开车从集宁安全到了包头。厉害!我说的是马姐的酒量,这种事情我是不敢做的,第一,我没酒量,第二,我没方向感。练车是非常快乐的事情,比枯燥的守着店等顾客上门有味不知多少倍。时间飞渡,我还没尽兴,就已不知不觉近了她下班的点,才不得不舍的返回市里。

先进超市赶快买了“玉米香”给阿贵师傅,谢师傅。

不急,日后定以酒相敬。
2011年5月17日
三魔力阿贵
谨以此片文字献给亲爱的、可爱的阿贵妹妹(好隆重的吆)。

别看阿贵长的不怎么样,可是她能的地方决不是一般女士可以达到的,首先精神面貌的利落劲儿,年年都是二十岁。车开的漂亮,我觉得可比柯受良,只不过没机会比试罢了。游泳的水平也不错,可以躺在水面上,不会下沉,不象有个笨女人只会套个救生圈飘在水面上。阿贵在技术方面的悟性可是非凡的,把握的技术含量都是相当高的,多数人都见识过,不是我一个人瞎吹的。
自从阿贵开车送货以来,她的车总是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坐上去,坐上去就会感到一股阿贵味道的快乐在四周萦绕,震耳的DJ伴着阿贵的歌声,快速前冲和猛然刹车的刺激,都会感到无比的开心。她的车是小面包,为了方便放货,后面的座都取掉了,要是有时候坐她车的人多了,司机旁的副驾座只能坐一个,坐两个怕被警察逮住,警察逮这个可是拿手的,所以姑娘们不得不低头弯腰将就着坐在货箱上,或者趴在上面,因为快乐着谁也不会在意舒不舒服。女士们不再平时装腔作势的做派,尽情的大笑、傻乐,也可以撕着破嗓去和阿贵的歌声,或者‘砍七愣八’瞎说到笑破肚,把那些积压多时的沉闷都尽数的甩出千里之外,反正坐在车里是没人会看的到。
所以阿贵的货车成了很多姑娘热爱的风水宝地。也都会主动帮她干活儿,不管平时谁是谁:温柔淑女,公司经理,个体老板,还是老板娘,那怕老板的娘,到了要货的地方都得给阿贵死命的搬、扛货箱,任凭她呼来喝去,做不对还要被她的狼嗓大吼,挨了骂还得给她笑着,一方面是气不起来,另方面是不敢生气,惹恼她就不会再有下次。没被她吼过的只有从老家来的那个教师妹妹,阿贵认为老师的职业是神圣的,不应该用来给她搬货的,只需动动脑子算算账就行了,于是老师妹妹在阿贵搬完货后,就很臭美的、美滋滋的在旁边递过去已经被她算好了的账单。那速度被阿贵自豪了好久,就像自己做的一样。阿贵给她的可是最高级别的礼遇,俄可是没享受过,不服,阿贵笑嘻嘻的说:你们不一样,谁叫你是个‘男的’,哈哈哈......我:‘?’......没得说了。她怎么说我就怎么认吧,得罪不起呀,等学好了车再和她说道,嘿......现在是在她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本来是心里的悄悄话,只怨自己心直,不会拐弯,忍不住暴露出来,不过阿贵是大气量的人,肚子里面能跑坦克,不会计较的,是吧?阿贵!
就这我还许下了谢师酒,许了酒还不能经常提起,提一次她就加一顿,不往起提,自己又怕她不多给机会,只好咬着手指声明:“就请一次,过年回老家的时候。”阿贵龇着牙加条件:“还得允许她带朋友去喝。”面对土匪式的无赖,好没办法,只能再咬着手指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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