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的碎忆
农历腊月二十九,传统的大年三十。我在公司值班,看窗外的风景。看着街道上移动的汽车以及踩着匆忙脚步的人群,双手的丰盛都掩不住欢乐的神情。沿街的商铺大红灯笼高高挂,祝福、拜年的歌曲从音箱中飘出,此起彼伏,
农历腊月二十九,传统的大年三十。我在公司值班,看窗外的风景。看着街道上移动的汽车以及踩着匆忙脚步的人群,双手的丰盛都掩不住欢乐的神情。沿街的商铺大红灯笼高高挂,祝福、拜年的歌曲从音箱中飘出,此起彼伏,将年的氛围渲染到一个至高的主题。于是,感染着这份味,将内心的欢乐编排成文字,用短信的方式发送给那些远方的、身边的朋友。无论此时你是闲着,或是忙着,但我确定着我的一份问候必将带给你一丝温暖,这就足够。
临近十一点,街上的车辆与人群已是三三两两了,像河流涌向大海,他们都涌向了一个叫做“家”的地方。所以,“年”与“家”是一个息息相关的词语,彼时是分开的,此时已完美结合。
谁家的穿户洞开,就会随着蒸气飘散出腊肉浓香,午饭刚过,晚餐的准备已紧锣密鼓敲响。冷菜先搬上桌,热菜还在厨房的铁锅、砂锅闷着,钝着呢。
那年的我,就一直站在灶台边,看爸爸变戏法似的把各种菜肴拼凑成不同的花样放进盘子里,然后会从盘子的某一角捏一块食物放进我的嘴里,我香香的咀嚼,怎么就不知饱呢?其实真正到晚上吃饭时,却是什么也不想吃了,爸爸早就将我塞满了。那时,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成品菜从厨放端到餐桌上,看似轻松的活,到晚腿很酸的。如果这时听到不知从巷内哪个角落传出一两声清脆的鞭炮响,那么肯定是弟弟和其他的男孩提前燃放了对“年”的渴望,像丛林中的鸟鸣,一处有音,全巷皆鸣。这样的声音会持续到初一上午。
思绪回到下午三点,街上已无行人。纵有,也似空中流星,倏尔一过。我换了工作服,收拾下办公桌、锁门,下班,往一江之隔的南岸赴一场欢聚的盛宴。。
年初一,天气出奇的好。陪着春晚跨进新年的曙光,仿佛重生一般对一切寄予了美好的希望。拉开窗帘一室温暖,心情不错。下了楼父母都已起床,穿着新衣,戴着新帽笑咪咪地为我们送来一两片云片糕,我们轻车熟路的含进口里,发出甜甜的声音:“爸爸,妈妈新年好,祝你们身体健康!恭喜你们财源广进,麻将打一次赢一次!”然后就听到街上传来锣鼓喧嚣的沸腾声。我知道,一年一度的舞龙队伍来了,拉了丫头立刻下楼,随着人流奔向街头的广场。人群鼎置,看到龙腾虎跃、精彩纷呈的演出才知道相机没带回家,这是新年第一个大失望,不能叹气不能皱眉更不能表示出有任何不快出来,过年嘛,什么都得如意。
看完表演已是中午,回到家爸爸又摆出满满一桌就等着我们开动,火锅的热气蒸蒸而上,熏染着我们每个笑逐颜开的脸庞,其实我根本就没饿,但还是迫不及待的扫向每个碗盘。吃完午饭爸爸安排鱼哥进了棋牌室,我和丫头开始给爷爷奶奶,还有几个叔叔们拜年,他们自然留着吃晚饭,都被我婉言拒绝。笑声欢语中年初一落下帷幕
初二的天气不好,阴着有点僵冷,所以直到舅舅们来了我才起床。小舅舅还是那么精瘦黑道,而小舅妈依旧韩红的风格,仿佛又增了不少斤两,二十出头的表妹愈发水灵标致了。这一家的组合虽然看上去不那么谐调,却掩不住真诚率直的风格,所以我一直喜欢着。小舅妈刚进屋就上楼往我房间跑,并大惊小怪地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还不忘了赶紧把棉衣为我披上:客人都到了,这家懒姑娘还赖在床上。我用双手去抱她的腰:天呀!小舅妈,你的蛮腰越发粗壮了。这有什么!小舅妈嗤之以鼻:我底盘稳固,你家小舅舅才踏实。小舅舅连忙不屑地甩她一个飞眼:太稳固了,就是家里的自行车钢丝总是断;汽车的盘也容易跑偏。全场哄笑,小舅妈在笑声中拒理力争得面红耳赤。
下午,丫头和她的小姨娘出门玩去了。我们,一场豪赌至夜深。
因为丫头在年前就跟我提过要求看一场电影,所以初三这天我让父母出去跑亲戚,我和弟弟一家准备带孩子们玩一天。可大舅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过去吃饭一个不许溜,虽然我们想尽办法想躲过这顿可不抵事,半小时后大舅已派车来接了。丫头和侄子一个劲地嘟着嘴,跟谁欠他们三百两似的,我们只好许诺吃完饭后就带他们看电影,方才作罢。
这边还在吃着,两孩子已抹着嘴油催促我们走了。看到大舅妈的脸色露出微恙,我没敢提离开,一边等着散宴一边思忖着如何离开的借口。这顿饭他们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我耳朵里灌满了两孩子的唠叨,接近崩溃。最后,我如实告诉大舅还有其他亲戚,我们要带孩子看电影,得先走了。亲戚们很是好说话,连说大过年的哄孩子开心最好。
原来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复杂,只需你用简单的思维引导自己的心去完成就好。如果思想复杂了,过程就迂转。
看电影到晚上十点才回家,刚躺下就接到朋友的电话,约好第二天去她家。“又要吃饭。”丫头噘着嘴嘟嚷了一句。我笑笑,谁说不是呢,过年就是吃喝年,在一个星期内吃遍亲朋好友。
第二天的天气不错,晴朗明媚。驾车驶在广阔的田野间,松暇适意,想像着路两旁的油菜花绽放的情景,春意已在心中盎然。正是臆想不断时,收到陶胭的信息,她在赶往扬州的途中。对着信息发了半天愣,她虽没说来找我,可我还是为此时不在扬州而对她抱歉。她根本不介意,只让我介绍了景点与吃住,我打了几家比较有特色酒店的电话,人家都要初五才开门,所以我只能介绍胭去了美食一条街,相对那里选择多一点。
朋友家在这几年里变化很大,宽敞别墅豪华车,最让我羡慕的是屋后有个一亩地的梅园,此时正是花开季节,香飘十里。她告诉我这块原先是自家良田,但他们不会侍弄所以她老公就圈了半截围墙里面直接种上竹子与腊梅,所以有了此时的梅黄竹翠,倘佯在园里,沁香入肺,是冬日里不可多得的一景,而连日为“年”繁忙奔走的疲累也瞬时除去,丫头有了这片园子,这日子就好打发了。而老朋友相见,初四这一天的光阴更容易溜走。
初五,接财神的日子,百分之八十的商户选择在这一天开门纳财神。于是,我在绵延不断的鞭炮声中朦胧醒来,已是九点,想到陶胭还在扬州心中生出一丝愧意,不能亲待发个短信吧。“大年初五,鞭声如瀑,或近或远,时密时疏,财神便在这四起的迎祥纳福中而至。生命,因为希望而熠熠生辉。祝您,龙年大发,吉祥顺利!”发完后对着家的方向发出个会心的笑,不得不佩服胭的才思,手机刚放下她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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