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的西西弗

斗地主的西西弗

新美散文2025-03-06 01:19:24
时间过真得没意思,每天能挤出来的时间,就可劲地斗地主,斗地主也不能缓解这没意思,但斗地主还能把时间斗倒,这就如西西佛推他的石头,这也许是他乐此不彼的意义,也许他才不思考这些呢?就像我昨天玩到零辰三点,
时间过真得没意思,每天能挤出来的时间,就可劲地斗地主,斗地主也不能缓解这没意思,但斗地主还能把时间斗倒,这就如西西佛推他的石头,这也许是他乐此不彼的意义,也许他才不思考这些呢?
就像我昨天玩到零辰三点,没豆了,座位上没人了,我依然还在看着屏幕,依然精神的很,不过,烟盒空了。我感觉吸烟是当时最有意义的事了,我在没有烟的家中乱翻,没有也要翻一下,并不想下楼,在城中找到它,冬天的夜真的很冷了,我明白。
我真有点想那个上班路上站在路口卖烟的那位老男人了,他抱着膀,双手放在袖通里,头缩着,眼巴巴地看着行人中突然停下来一位买烟的,他好像知道对方要什么烟,而且,零钱好像也找好似的,骑车的都不用下车,你一站,他一迎,交易便结束了。
我从他那儿买过一盒烟之后,我感觉他好像是一直在那儿等着我似的。于是,习惯性地从他那儿取烟了,这么个脸熟之后,我发现这人没表情,木木的,有种让人思谋不透的感觉。
一早我从他那儿拿到烟,连火机都是用老男人的,我吸着烟,把火机放回他的烟摊上,此时,他的心思从我接烟的过程,就转移了,他抱着膀在路边晃着,一件旧羽绒服,还是老式的,几年前时兴的的,黄不拉机的,不是,好像十几年前的,还穿了件牛仔裤,不是花白的那种,说不清有几种色了,鞋穿的我知道,是二十年前工人师傅常穿的那种翻毛皮鞋,黄的,又染过一皮黑鞋油的那种,其时,写这些也有点无聊,简单点吧!我两个小时之后,在老男人家里又见到他,他说,我这事都二十年了,政府还没给我解决,领导给帮忙说合一下吧!
老男人是我们送温暖的对象,两袋米,两袋面,一桶油,在街道办的同志引导下,第三家就是他。我一下车时就看到他了。他接了食品,没人多说什么的,而他去找上了我。“来,领导,你照照我这儿吧!帮我反映一下,给我解决一下我的问题。”
还是木木的没有表情的脸,他好像不记得我从他那儿买过烟,我一直还认为我应该是他的熟人了,可我这么认为也真得很无聊,他同我说过话吗?我还真不记得他说过。他知道我是个买烟的。现在,他知道我们这些人,好像是些管事的。是管事的人吗?
照了他的住处,我真有一种想吸烟的感觉。他的家就是居委会的楼梯间,有五、六平米,人进了门要弯着腰,站不起来的,一张床,一个方桌的地,一些杂物,如果躺在床上,脚尖能碰到屋顶。这还是居委会照顾他,帮他安置的住处。
我蹲着,随着他的所指,听着他的报怨,拍了两张照片。
在车上,小刘看出我的好奇来,简单地介绍了他的情况。他是个老改犯,83年严打时,因偷点东西,给判了二十年,待业的青年,玩孩一个,让他赶上了。出来家里没人了。他老娘因他的事,愁死了。他有一个哥,他小侄被疯狗咬死了,他哥为此也没出一年就死了,他嫂子改嫁前,这儿也拆迁,老宅拆了,回迁房也让他嫂子给卖了,这不,还不是居委救济才有他容身之地。很不幸的事。这人还老实,没再出过什么事,但脑子不大好了,好在还能自食其力。
我看了自己拍的照片,看了看这位卖给我烟的老男人,我感觉我也需要些温暖,我也像老男人一样,站在风口中,眼巴巴地看路上的行人,木然地把烟送过去,然后接钱找零。
真得无聊,我又进入斗地主的世界,向山上推一下石头,看着积分的升升降降。抽空无聊地打着这段文字。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