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抔流沙,划过爱情
那年我十三岁,安静的坐在教室,看着陌生的老师“我们为什么而读书?”温和的语气,鼓励的眼神,所以开始了师生间的最初的认识。昏昏欲睡间,一个温温的声音响起“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于是回头对上一弯浅笑的眸子,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散在那柔柔的侧脸,于是不由得怔了怔,而后是老师的提问和她的回答“好!你叫什么名字?”“陈曦”仍是轻轻的语调,却莫名的记在心里。
而后我们同桌,你说:从没见过这么白净的男生,也没听过这么诗意的名字,宁寂?呵呵,我是陈曦!
而后开始课上的低声讨论,课下的嬉笑胡闹,那个时候单纯的没有男女界限,没有刻意和做作。
你背单词,我无聊的趴在桌上,看着那光晕下的侧脸,然后盯着自己的左手总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如你说的那么白,然后拿笔不断的划着自己的名字,慢慢的得意:果然是有诗意!
期中的考试,我站在班级红榜下,看着那位居榜首的“陈曦”二字,在扫过最下角的“宁寂”莫名的撇嘴,跑回班级。
“陈曦。陈曦,你是班级第一哎”然后突然住嘴,看着你抬头时那满脸的泪痕,你说“宁寂,万一我下次不是第一了怎么办?这样的成绩我宁愿不要,好有压力啊!”看着你最终俯桌哭泣,我突然的不知所措,心头慢慢的疼气,虽然很不理解,但还是开口“别哭,下次我陪你压力”。
所以我开始听课,开始记笔记,开始不看武侠,开始和你一起背单词,于是在期末咱一起看着榜首的“陈曦”和隔了几位的“宁寂”,你转头看我,我尴尬挠头“没到前三,但是,但是,你别哭啊,我发誓我有压力,真的,很大的压力……”话没说完,身侧的你低低笑起“谁说我要哭了,不过没看出来啊,潜力不小啊”。“那是”我挑眉得意然后拉着你去吃午饭。
其实,没人知道,我每天看书到深夜,也没人知道我每天早起诵读的四篇英文,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虐待”自己。
还记得第一次打架,骑在A君的身上,任谁也拉不开,然后你轻握住我的手,低低的呼唤“宁寂,放开”于是咱一起去教导室,对着老师的怒火,我固执的低头,是啊!为什么打架?这个问题我确实回答不出,就因为他说咱早恋?还是真的只是看他不顺眼?最后耳边是你轻轻的回答“老师,我们是同桌更是朋友,我向你保证,我们不是恋爱!”那么坚定的语气,我突然的怔了怔,然后被你拉着出了教室。
那一年我14岁,历经了一个暑假,身子拔高了些,脸也晒得黑黑的,早早的坐在教室里,想着你还会不会说我白净,然后耳边是嘈杂的吵闹“听说了吗?陈曦转学了。”心好似落了一拍,我固执的起身离去,分不清是不愿再听,还是不敢在听。于是那个早间的自习,我安静的坐在校门口,望着每天你来的方向,直到老师把我拉起,然后歪脖看着他嘴一张一合的说出让我不解又酸涩的话“陈曦转学了,跟我回去上课”。我轻轻的笑起,谈不上苦涩,只是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莫名其妙。
那一年,秋天来的似乎格外的早,更加安静的我,每天拾起窗口的叶子,夹在书里,重复着你以前不断重复的动作,直到叶子由黄色变成灰黑,我接过老师手中你寄来的第一封信,你说:不喜欢那边,不喜欢同桌,校内有个和我一样瘦瘦白白的男生……。课间我躲在墙角,把短短的信看来一遍又一遍,然后莫名的泪流满面。课上我在笔记里夹了散发香味的信纸,开始一笔一画的写:其实那边也好,发展好,同桌不喜欢就不理,毕竟世界上没第二个宁寂。看了自己低低笑起,最后写“其实我黑了很多……”
那一年的冬天也来的特别早,我站在红榜前看着校榜,榜首没有陈曦,通篇也没有“宁寂”,我只是仰着头看着那一个个名字,然后疯了似得撕掉,把那榜单丢尽垃圾桶,好像这样心能好一点,这样那榜首的“陈曦”就能回来。于是在那个叛逆的年纪,我开始打架,开始逃课,开始上课睡觉,开始继续看武侠,同桌换了一个男生,比我高一点,所以我的脸一直是转向右边。
那一年我15岁,接到你的第二封信,满心欣喜的买了信纸,开始唠唠叨叨的写下我身边的故事。
“唉,宁寂,你不会喜欢陈曦吧?”身后一个突兀的声音,我突然停笔,扭头看着来人,终于把信纸揉碎扔进垃圾里“胡说八道”然后俯桌睡觉,耳边是备战高考的沙沙声。
考入普高在我意料之中,坐在教室的时候,还记得母亲无奈的叹息,可是我早忘记了那个红榜上的“宁寂”,忘了曾经我也是“重点苗子”。我淡淡的起身,身侧是个安静的女生,头发低低的垂着“让下,我出去”她似吃了一惊,急放下新发的书,然后起身,嘴角是温温的笑:不好意思。于是我怔住,忘了怎么走出来,忘了要做什么,只记得那太过于相似的微笑和万分相近的语气。于是我们是最好的同桌,我帮她打饭,帮她值日,帮她做一切我能做的事,然后在同学和老师的质疑中理直气壮的说:那是我妹子。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对她太好,好的没有原因,没有经过,就那么突兀的尽心尽力的照顾,甚至省了饭钱为她买教材,跑了半个城市为她买画册,就那么不求回报且按之如饴。然后毕业,偌大的饭店,师生同聚的别离宴,她在好友的催促下递给我一个盒子,打开,愣住:包装精良的巧克力,对面她微低着头,身边同学们起哄,甚至老师都淡淡的笑着,默许了这一举措。
“嘿嘿,还是妹子好啊,知道我饿了,来哥几个分了吧”然后转身看着微怔的她“谢了啊”。不是不懂,只是太懂,所以我只能逃避,因为那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好。
那一年我大三,普通的专科,面临着毕业,所以开始接触社会,并为生活所迫,于是在一个小小的培训班,凭着高中的底子,给人补习作文,每天来回的奔波,学会了一个钱当俩个花,甚至炎炎的夏季,坐在路边歇脚乘凉,舍不得买一瓶冰水,于是开始慢慢的淡忘很多,甚至那个很多年不曾提起的名字。可是命运总是不时的提点。
那天去的有些早,台下几个学生在肆意的胡闹,而我开始在黑板上写大纲。
“宁老师”身后声音响起,回头是主任的笑脸“给你加个学生”。然后一个身影转出
“老师好”声音温温的,见我看过去,淡淡的笑起,和着窗外的阳光,那笑容忽然的就刺进了眼“嗯”沉默的点头,挥手失意其落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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