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爸的爱情

我和爸爸的爱情

东抄西袭小说2025-02-20 18:02:18
传说……一颗星,一灵魂。一个布衣天使,挂在窗前,也可以带来吉祥。雨纷飞,布衣天使的笑容依然,看上去很美。谨以此篇手记献给于九月星落的灵魂,希望他们已经顺利到达生命的所有极点;也祈愿所有以飘零作归宿的灵
传说……
一颗星,一灵魂。
一个布衣天使,挂在窗前,也可以带来吉祥。
雨纷飞,布衣天使的笑容依然,看上去很美。

谨以此篇手记献给于九月星落的灵魂,希望他们已经顺利到达生命的所有极点;也祈愿所有以飘零作归宿的灵魂都得以安息!

一、“爱情”的定义
那年我五岁。
隔壁有个男孩给我一朵小花,他说:“我要和你谈恋爱!”于是,我问爸爸什么是恋爱。爸爸吱吱唔唔了半天,最后说:“恋爱就是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相亲相爱……”
“那我和爸爸之间也恋爱了哦……”
爸爸总是教导我要听听话话,所以我相信爸爸的真理,相信我和爸爸之间真是爱情在维系而从不怀疑。我相信自己很幸运,因为自我懂得东西与南北始,我的爱情一直在我身旁,而且,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或者在无限里,他不会背叛我——关于永恒的概念就这样植入我的脑海。

二、蜗牛,你从天上来的吗
我对它一无所知。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它是一个英雄还是一只狗熊,我甚至还不晓得它的性别。但,我现在仍怀念它,因为它,在后来很多日子的回忆里,我骄傲自己不是鸭子。
我叫囡囡。听说江南人都是这样叫小女孩的,我不是江南人,但,爸爸给了我特权。
当我不再是囡囡的年纪时,爸爸说你就叫乔旋吧。我曾想问爸爸,“囡囡”是怎么跟“旋”搭上关系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一直都没问。
后来,有一次的语文课,老师谈起名字。
有点模糊印象:课室里有很多“鸭子”仰着脑袋,眼神呆滞。本应包括我,要是没有那只蜗牛的话。
教室。
秩序齐然。气氛严肃。
老师说:“每一个父母在为子女取名字时都寄予了一定期望……”就在那时,我大叫了一声。对,就是那一声,我不是鸭子。其实,一个孩子,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偶尔大叫实乃正常。只可惜在这个初上岗的老师眼里,这似乎代表某种世故的理解。她脸胀得通红——圆圆的脸让人想到了西红柿却不是红苹果。
事实真相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一只蜗牛竟然从天而降?而当时我被这突然的天降之物吓得大叫然后失声三秒。老师不让我解释——那时也不知道“解释”这个词——只感到委屈,想哭。
结果,我被点名,她拉着比马脸稍短一些的脸要说出我名字里爸爸的期望。我站在讲台上,朦胧的眼睛望着下面几十张一样朦胧的脸,只感到一片模糊和迷乱。“什么叫期望?跟幸福的距离有多长?”我抿了抿嘴皮子,很久没有说话。我手里还紧紧相握着那只蜗牛,我甚至能感觉它的颤抖和哭泣。
始终不肯掉一滴眼泪认输,因为爸爸曾告诉过我:一哭,就好像是咱们做错事了。我没做错事的,我相信。所以,我不哭!
我苍白着脸,生气地看着老师,说:“囡囡被困在了一个小框框里了,她好生气,很难过。于是,她拼命地旋着旋着,想要转出那个牢笼……”

那天回到家,我抱着叫爸爸的男人大大地哭了一场。爸爸抚摸着我的小脑袋,“呵呵”地笑着问我怎么又不懂事在耍脾气了。我倔强地别开脸,说:“囡囡没有做错的!”爸爸用胡子茬扎我,逗我开心。我笑着往他怀里躲,忘记了要难过。
当我伏在爸爸肩膀上睡着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只蜗牛。
在梦里,我是否曾相信它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三、我跟大灰狼轶事
我有一“只”奶奶,据说爸爸要叫她妈妈。不过,我不喜欢她。
在修饰她的时候,我总是把量词搞混。我说一“只”奶奶。爸爸就会很难过地说:“告诉你几遍了,人不是一只一只的,而是……”我总是毫不退让跟爸爸争辩:“大灰狼不是一只一只的吗?”爸爸哑口无言。
在还听童话的年龄段,我把我身边的人和童话的人物一一对号入座。隔壁的阿花是“青蛙”,爸爸是“王子”是“英雄”,奶奶是“巫婆”是恶毒的“王后”是“大灰狼”,而我是“妖精”是“公主”是“灰姑娘”有时还带“小红帽”……所以,当时的生活对我而言有点冒险的意味。
在六岁之前,我和大灰狼同住一个屋椽下。
大灰狼总是用毫无生气的死鱼眼白白地审视我,那曾是我所有噩梦的根源。然而在我身体里的细胞总有太多的不服从基因;而公主都善良灰姑娘很勇敢而小红帽有点犯迷糊,所以,童年好戏连场。
曾经我顶着白色床单,像幽灵一样晃悠在深夜,结果却被自己的黑影吓得哇哇大哭……
曾经我用报纸做了两只非白色翅膀粘在背上,自以为是天使的,而自己因此也可以飞……
曾经我想鼓起勇气去亲吻一只青蛙,却总是无法捉住滑滑的它着急地往池塘里跳而差点给淹死……
曾经我很傲慢地命令狗狗阿花趴下蹲下,还问那面不会说话——所以也不会撒谎——的“魔镜”:我是不是最漂亮的……
曾经我戴上我的小红帽,晃着脑袋,哼着只有我懂的旋律,挎着小竹篮,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越整条胡同的屋子森林……
童话的美好一直延续和平,直至那一年冬季。
阴天。我趴在奶奶那黑黑的灶边,伸开双臂艰难地抱起一个比我大好多倍的大筛子,放上几粒黄豆绿豆花生,大汗淋漓地唱着:“新年好呀新年好呀……”(幼稚园只教过这首歌);然后,唱着唱着,很累很累,小鸟没有飞来帮我拣出什么是黄豆什么是绿豆,但我睡着了,灰头灰脸地睡了。
醒来时没有黄瓜变成的马车;也没有老鼠化作的骏马;更没有舞会、水晶鞋……
奶奶很生气,她不骂我也不打我,只是气鼓鼓地命令我去洗手洗脸。
满心懊恼,我抬头对奶奶说:“你的筛子太大了!”奶奶这下火了。一个巴掌拍下来,只打得我晕头转向,头冒金星。她用的力不大,只不过我很不乖地没吃早餐午餐。我支持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向一边,混乱中我的额头撞到了一个硬物,一阵剧痛。更糟糕的是我不小心碰翻了旁边的筛子,之后是一堆的锅呀瓢呀煲呀什么的都一连带下来,它们掉下来的声音真是清脆响亮,厨房里顿时吵嘈杂声大作。不一会儿,便是一片狼籍。
口腔里有一阵血腥,额头角隐隐作疼,有些凉凉的感觉。
奶奶比我还着急地先大喊大叫起来,我想这下大件事了。
本想号啕大哭一场的,变成了目瞪口呆。我看着奶奶像大灰狼一样扑向我,抱着我的头大哭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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