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很轻,生活很重
写这些文字,只因《突然好想你》,五月天深情地演绎着这首歌,牵动着我深藏心底尘封不动的往事。曾经那样地,你爱过我,我爱过你。只是,终不敌那我们看不见却深陷其中的生活的网。我们都没有翅膀,飞到彼此身边,求一生一世的相知相伴。
一
很久以来,QQ仅仅成了电脑屏幕上的一个符号。虽然是挂在线上的,却甚久不曾和QQ里的好友说过话。昨天晚上,一时闲着无事,随便进入朋友网里到处闲逛。
那张相片就这样漫不经心却又突兀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一般,痛慢慢地吞噬着我的心。
记得,当时看到这张相片时,我还打趣他说:
“你是不是故作忧郁,表现出一副在想念我的样子,好让我心疼啊?”
“怎么可以说是故作忧郁呢?那时,站在铁轨上,看着雪漫天遍野地飘散着,我真得很想顺着铁轨飞去寻你见你。你可知我有多么地想你念你!”
他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有磁性,让我痴醉。我们不能见面,只能透过电话,聆听彼此的声音,于我们而言,每个夜里的电话就是我们的毒药,令我们沉瘾无法自拔。
二
四年的大学生活,和你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本就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人。我不知道大学四年我给你的印象如何,但你在我印象中就是个冷淡甚至冷漠的人,或许这因为我们之间的不熟悉。
刚进大学的时候,你喜欢上我隔壁宿舍的一个女孩,一个长得很娇小可人的女孩。那时,我住一楼宿舍,窗外就是篮球场边上的走道。我们尚在军训,还未开始上课,时间大把地空闲着。你几乎天天都在隔壁的窗外呼唤着那个女孩的名字。与此同时,你同宿舍的一个男生也在追我,也是几乎天天做着和他一样的事,在我的宿舍窗外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很烦,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追我的男生。
那时,你们是结伴而来的。
女孩子的矜持是必须的,在男生的追求过程中。隔壁的女孩在拒绝了第n+1次之后,终于在某个夜晚弃甲投降,靓丽而出。见我迟迟不肯出去,你和那个女孩也加入了一起呼唤我的队伍中。我站在窗边,对你们三个人说:“你们去玩吧,玩得开心些。我今晚还有事,很抱歉,不能和你们一块啦。”
同学一场,拒绝一个人不必要把话说得太绝,除非对方死缠烂打。
终于离开,我的耳根顿时一片清宁。
也是因为这件事,在军训结束开始上课后,我偶尔会留意你们,但从未去探听过你们的交往情况。在我看来,虽是你追人家,可那女孩是真心喜欢他的。她每次都会把早餐带去放在课桌上,有时是糯米饭,有时是包子豆浆,有时是黑米粥,有时是别的。总之,只要早上一二节有课,早餐就会风雨无阻地出现在课桌上等待着他的到来,从未间断。
女孩是个活泼开朗的人,无论和谁,都是笑脸盈盈的。而他除了对着她是一脸温柔的笑意,别的女生都只是“享受”着他冷淡甚至冷漠的面孔。
至于那个追我的男生,他还未死心,我已经开始厌恶他,对他是有多远避多远。对于我根本提不起一点兴趣的男生,他越追我追得勤,我越是反感甚至厌恶。有时候去教室去得晚了,好位置都被占了,那个男生坐在一个比较靠中的位置,他的旁边还留了一个空位,他叫我坐,我摇头拒绝了,宁愿坐在靠垃圾筒的位置。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他,所以我不会给他丁点儿希望,我也不会接受他特意为我做的这些事。
适应了大学生活一段时间后,开始变得多姿多彩。同宿舍的结伴出游,同一年级的老乡聚会,高我一级、二级的同乡师兄姐请吃饭,同时还有要复习应付考试等等,你们这一对俪人渐渐淡出我的视线。很久之后,有一次和舍友闲谈时,听到的却是你们分手的消息,原因不详。我只能叹息,这样一对般配的情人,还是分手了。可那个女孩对你是真得好,为什么分手呢?倘若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有谁愿意为对方风雨无阻地做着同一件事而从不间断呢?那么,分手是你的原因吗?
彼时,我已经拍拖,男友是同乡,一个很喜欢我的人。我们都是背井离乡来到这个举目无亲言语不通饮食生活习俗不一样的地方求学,因为这样,我们走得近了,靠得近了。然后,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所以我们在一起了。
不知不觉,大学就接近尾声了,时间来到了大四实习前。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和男友在矛盾和摩擦中磕磕碰碰拍拖了两年多。我们彼此喜欢是没有错,可是我们也彼此相似,性格与脾气。相似的两个人,只适合做知己。成为恋人,却是彼此折磨。终于在实习出发的前一夜,我艰难地提出了分手,于我于他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是,就算以后继续在一起,我们也只是彼此折磨,再多的爱也会消磨殆尽的。长痛不如短痛,相信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这个世界,没有谁少了谁,就会活不下去。男友也知道原因,他说他愿意改,愿意等我实习回来,愿意给我一个明确的未来。
当天晚上,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也不知道躲在哪一片云的背后,我们坐在校道一角偏僻的地方,借着微弱的路灯亦看得清彼此忧伤的脸。我听着他的保证,虽然还是很心动,可是一旦起了分手的念头,就如同春风吹过的草原,念头就是那疯狂生长蔓延的野草,无法压抑得住。
我终还是狠下心与男友坚决地分手。男友不是那种死缠烂打型,亦深知我,一旦转身绝不回头。那一夜,我们分手之后,我又回到我们坐的石凳上,仰着头,望着一颗星都没有的夜空,眼泪还是如泛滥的河水一样涌出,漫过整张脸,滑落。我放弃了这么一个深爱我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我真得很难过,很不舍,可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三
实习结束,再次回到学校,已是春暖花开的四月。相较大多数同学而言,我无疑是幸运的,已与实习单位签订了《就业协议》,只需拿到毕业证就可以到公司报到。在大多数同学还在四处奔波忙于各种招聘会、面试的时候,我在学校悠闲悠闲地逛荡着,有些无聊,有些寂寞,有些感伤。四年的大学生活,人生青春最美好的四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今即将要离开,肯定是不舍的。
在百般无聊的日子里,班上几个已经找好工作的人很自然地一凑二,二凑三,就这样凑成三五一群,天天相约着吃饭,吃完饭,就到处找打发时间的法子,一个人的寂寞演变成一群人的寂寞。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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