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鹅白痴梦
朋友被公司派驻曼谷多年,近日他从泰国来电,极力怂恿我去泰国工作。电话那头,他绘声绘色,将泰国描绘得似人间天堂。末了还加上一句:泰国美女如云啊!厉害,一招要我命。闻说湄公河盛产美女,祈祈然,令人不胜神往
朋友被公司派驻曼谷多年,近日他从泰国来电,极力怂恿我去泰国工作。电话那头,他绘声绘色,将泰国描绘得似人间天堂。末了还加上一句:泰国美女如云啊!厉害,一招要我命。
闻说湄公河盛产美女,祈祈然,令人不胜神往之至。
我找来地图,东西南北,将个小小的泰国研读个遍。一时间,我满脑子都是泰国风情异国情调,当年美国大兵在亚热带的种种艳遇刺激着我的神经,这种刺激很快便在内心里产生出一种难以言状又抑制不止的冲动。泰国姑娘热情大方,似我这样上了年纪看起来很成熟象是事业有成其实事业未成的男人,兴许在泰国住上个一年半载,娶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又腰缠万贯、对全世界其他男人都很坏唯独对我非常好这样一位泰国女郎也未可知。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用手机通知远在曼谷的朋友,告诉他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我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抵挡对方开出的三十万年薪的巨大诱惑。他在电话的那头吃吃的笑了起来:“老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年薪吧?我们公司在曼谷办事处也有好几位漂亮的中国姑娘呢。”此时此刻,我对中国姑娘无甚兴趣。
我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到当地的涉外机构咨询服务中心去作详细咨询。当我得知,原来我早就具备出国工作条件并获悉办理出国工作手续如此简单时,我为我这些年来的愚蠢行动懊悔不已。如果我早些主动与朋友联系而不是让朋友偶然想起我时才与我通电,或许,此时此刻,我已舒畅地躺在阁昌岛茂密的椰子树下一边享受着暹逻湾清凉袭人的海风,一边喝着泰国女郎递过来的新榨椰汁。
接受我到泰国工作的公司很快就约见了我。经过严格的口试之后,对方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要我尽快将标准相片、个人身份证及相关资料准备好。第二天一早我以有生以来最饱满的精神和最愉快的心情将所有的资料小心翼翼寄送到对方公司驻中国办事处。不到一个月,我收到了护照。在我接到对方通知随时要到泰国大使馆签证的时后,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感觉前所未有的扬眉吐气与痛快淋漓。我暗自思忖:我接近泰国美女的日子不远了,她们三三两两向我请教中文的日子不远了,我向她们展示个人才华及可能有人向我暗送秋波而故意约我去海边享受龙虾大餐的日子不远了,更为重要的是,这些穿着普通的泰国女郎中极有可能隐藏着那位如花似玉、腰缠万贯的梦中情人。这一切来得真是时候,真是突然,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令我飘飘然如坐波音767遨游天空而飞临泰国,懵懵然似醉拥泰国美人而不知自己姓什名谁。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有同事见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他不解其中原故,很关心的过来问我最近是不是老发烧?废话,你才发烧呢!听完我的解释之后,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有位朋友也在泰国工作多年,最近他刚从泰国回来。有关那边的风土人情有空你是不是去拜访拜访他,多了解一下这样对你日后开展工作也有所帮助?”在这个节骨眼上,能给我提出这种意见,我承认他是个考虑问题非常周到而且又是多么乐于关心朋友的人。
我按他提供的地址找到一座小洋楼,不用问,宅院的气派一看便知主人是个名副其实的海归。“既然你是JACK的朋友,”梁先生探出半个身子,“那就请进吧。”他把我让进宽阔的客厅里坐下。梁先生转身的工夫,我看到客厅中央赫然挂着一幅放大了的美女写真图。不看犹可,一看热血沸腾,心跳加速,眼发青光,眼前这位长发飘飘,回眸凝望的可人儿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泰国女郎么?不知她跟两先生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此刻她身在泰国何处?芳龄几许?她在泰国拥有几家星级酒店?她父亲在南非开有金矿吗?正在我疑惑间,梁先生从里间步了出来,他一手吊着两个高脚酒杯,一手握着一瓶红酒。
“也没什么好喝的,”他将手中的酒扬了扬,冲我笑笑,“来点红酒吧。”
我马上表白,我从来不沾酒,也不抽烟。
“哦,”他认真审视着我,就象审视一只横过马路的乌龟。“现在不喝酒不抽烟的男人少之又少了,你的异性朋友一定很多吧?”
又是废话!我打光棍都打了二十几年了,有这么多的异性朋友,我还用得着打光棍吗?但我嘴上只好说:“不抽烟不喝酒也非好事啊,现在的女人都说,似我这种男人极端好色,而我自己的确也好色。”
“哈哈,有种,有种啊!你是我第一个遇上的敢说自己好色的男人。来来,你喝茶,我喝酒,为我们的好色干杯。哈哈,真的是人心大快,大快人心啊!”
更加废话!作为男人,除了好色,我别无所有了。失去烟酒,很多时候很多场合我已觉得我不怎么男人。
趁他正在兴高采烈清洗茶具准备为我沏茶,我赶忙将我要到泰国去工作及此来拜访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泰国情况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和你不同,”他递给我一杯热茶,自己却喝了一小口红酒,“你去泰国有着崇高的理想,想必你不象我,当年去泰国一心只想着如何风流。唉,风流,风流,都是风流惹的祸。”他说到这里,一往情深的注视着画中的女郎。我的心一紧,完了,画中的女郎无论如何是与我无缘了。
“她本来是我的未婚妻,”他指着画中的女郎说,“她叫丫叉。”
“什么?她是夜叉?”
“不是夜叉,是--丫--叉。”他放慢速度纠正说。
“丫叉也不好听啊,我们乡下人管晒衣服用的小棍棍叫丫叉呢。”
“那是我们中国人,人家泰国叫叉的人多着呢。”
“那是,那是,我孤陋寡闻。你们快成亲了吧?”
“成亲?唉,异国情鸳惊梦散,空余几滴情泪湿青衫啊。我是逃婚回来的,逃了半年了。”
“逃婚?你是说,你不要她了?”
“不是我移情别恋,也不是我郎心如铁。唉,但总的说来是我负了她。”
唉什么呢?你梁先生也真够不是的,这么一个可人儿,你居然狠心将她抛弃?
“她不但长得漂亮,人也善良,家里又有钱。这些年,她带我逛遍了东南亚,一年有好几个月我们都是在新加坡和马六甲度过的。”
还用说,换了我,爪蛙国都去上好几回了。
“她父亲在东南亚都有房地产,哥哥在马来西亚经营酒店,”
啊,她有没有妹妹?或者是姐姐?年龄大点也无妨啊。
“她是个爱情专一的人,又守身如玉。相恋的两年时间里,她不准我与她上床,我想她迟早是我的人了,何必猫手猫脚呢?我动情的时候就只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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