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流年,似水之纯
一许多人都不理解我和叶瑾凝怎么会成为好朋友,甚至好些人很“贴切”地说我们是冰与火的世界,天涯与海角的距离。好吧,我承认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样和叶瑾凝成为朋友的,叶瑾凝吧,长得蛮“自信”的,就是她认为
一许多人都不理解我和叶瑾凝怎么会成为好朋友,甚至好些人很“贴切”地说我们是冰与火的世界,天涯与海角的距离。
好吧,我承认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样和叶瑾凝成为朋友的,叶瑾凝吧,长得蛮“自信”的,就是她认为她的每一个部位都足够……嗯,大尺寸!比如说:眼睛够大,嘴够大,鼻子够高,脸大,头发虽长她却打理得相当好,油光水滑的,摸起来如丝绸般手感,让我羡慕得有些嫉妒。不错,我的头发如干柴般,没她的一半多,也没有她的一半好。叶瑾凝的许多衣服也很古怪,平常穿校服,倒没觉出些什么来,有几次我和她出去玩,她的衣服似乎永远潮流古怪得让我,咳,眼前一亮。她上课的时候似乎总是上下眼皮打架,一旦下课就是生龙活虎的,最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尽管这样如混日子般,她的学习成绩居然还不错。
相比而言,我就太乖,一举一动都是大人们千叮咛万嘱咐的,总是在大人们规定好的框框里,相比之下,我很羡慕叶瑾凝的我行我素,我跟齐文轩说了这些,他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一笑,说:“乖女孩都会有个做坏女孩的梦,你和叶瑾凝在一起,真是难得。”
我有些不高兴了,齐文轩有什么了不起的?除了是班级第一之外,叶瑾凝还是班级第二呢,再说他严重偏科,物理不如叶瑾凝,数学还不如我呢,我好歹是班级中上游的成绩呢。
这时,叶瑾凝推着单车过来了,吊儿郎当的,除了一头长发可以基本证明性别外,整个儿一假小子。她说:“若雪,我带你。”
我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一眼齐文轩,转身跳上叶瑾凝的单车后座。
二
到了一处岔口,叶瑾凝停了下来。对面就是一家小商店。我们一直是在这里分手,然后各自走各自的:我拐进小巷,她再沿着大路走,不过,我们都没去过各自的家。
“咦,”跳下单车,我这才发现叶瑾凝换了辆单车,是蓝色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前段时间齐文轩还心血来潮地问过我叶瑾凝喜欢什么颜色,当时我不假思索地说是天蓝色,还八卦的问他是不是喜欢叶瑾凝。
叶瑾凝微微一愣,避开了这个话题,说:“没事,这周日有空吗?鬃电影院开场,我有票。”
我知道她回避我的问题,连连点头。
周日,我在叉路口等叶瑾凝,过不多久,她骑着单车来了,一身令我,嗯,不敢恭维的时装。我跳上单车。
到了鬃电影院,叶瑾凝掏出来一张票递给我,我低头一瞧,是VIP贵宾劵,我吃了一惊,拉了拉叶瑾凝,低声说:“瑾凝,贵宾劵是……齐文轩的吧?”齐文轩是团支部书记,贵宾劵是管团的老师有的,也只有齐文轩能拿到了,我和叶瑾凝都是“平民”级别的。
叶瑾凝拉了拉我,没有说什么。
电影开场了,我糊里糊涂的跟着电影的思路走,临了散场,我低低地问叶瑾凝电影的名字,她愣了愣,随后一笑,说:“你猜啊!”
我撅了撅嘴,随着叶瑾凝出了场,在场外,我似乎看见齐文轩的身影一闪而逝。
三
我拉了拉叶瑾凝,低低地说:“瑾凝,我,好像看见齐文轩了。”
叶瑾凝微微一滞,拉紧我的手,说:“没有吧,若雪,你应该是看错了吧,他怎么会来。”话虽如此,可叶瑾凝的声音里似乎也带着些些许许的不确定,声音有着好像只针对齐文轩的随便。
好吧,我承认叶瑾凝似乎事事针对齐文轩,尽管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不喜欢齐文轩。
比如说一次齐文轩主持朗诵大会,彩排的时候他过稿子,叶瑾凝在下面。齐文轩在台上说一句,叶瑾凝就在下面顶一句,齐文轩再说一句,叶瑾凝就在台下再顶一句,直到齐文轩张口结舌满脸通红尴尬地站在台上。我看不下去了,写了张纸条递给叶瑾凝,叫她给我同桌留点面子。
叶瑾凝既诧异又奇怪地瞅了瞅我,还好,闭了嘴。
你说说嘛,一个是我朋友,一个是我同桌,我好赖不赖的夹在他俩中间,怎么做都不对吧?齐文轩瞥了我一眼,对我的说辞显然不信任:“我说,杜若雪,该不会是你和叶瑾凝串通好了耍我吧?”
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跟叶瑾凝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背着齐文轩一起骂他,什么他是个书呆子,死读书,不就是个团支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哦,据说齐文轩他爸人不怎么样……
叶瑾凝微微一愣,表情有些复杂,转头问我:“这些消息从哪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啊,小道消息本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鬼知道我从哪位大仙那儿知道的,我自己都忘了。
叶瑾凝看了看我,转身说:“不清楚就不要乱说。”
什么情况?我嘟囔着,我怎么怎么做都不对啊!
四
放学我和叶瑾凝一起结伴回家,又到了小商店那里。有几个似乎是五六年级的皮孩子在敲诈低年级的孩子。那几个皮孩子,有的比我都高。
我知道叶瑾凝喜欢打抱不平,可我不知道她的脾气那么冲动,见着不假思索地冲上去了。她或许认为她很厉害潇洒,但我不是。我看见那些人似仗着人多一群一群地往上冲,我看见的不是她在打人,而是那些人在打她。
我急哭了,我喊着,却不敢上前,我喊瑾凝,瑾凝出来啊,住手,别打了。混乱间,我婆娑的看见了齐文轩,他好像学过跆拳道,几下下去,那几个孩子抱头鼠窜。
打架的事被教务主任知道了,教务主任黑着一张脸,通知了齐文轩和叶瑾凝,叫他们的家长来一趟。
我是数学科代表,叶瑾凝是物理课代表,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是和教务主任一个办公室的,去放作业时,办公室闯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中年男人,“我是齐文轩和叶瑾凝的父亲,”又顿了顿,似乎是看出教务主任的意外来,又说,“我们是后组建的家庭。”
我意外地看向叶瑾凝,却对上了一双平静却又带着丝丝歉意的眸子,我有些气愤。什么嘛,这么大的事情瑾凝对我只字未提,我是不是她的好朋友?放下作业,我没有等叶瑾凝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回了教室,齐文轩总是想对我说些什么,我都频频打断;叶瑾凝在下课时不断用眼神示意我跟她出去,我都视若不见,不是生气,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伤心和难受,我有些自嘲。我也有件事他们不知道啊,他们瞒了我,我也瞒了他们啊。
五
放学的时候,叶瑾凝跑来说:“若雪,我……”
我径自背起书包往外走,不理会她。
“杜若雪!”叶瑾凝背着书包拦住我,说,“若雪,事情不是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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