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梦放逐在记忆的思念里

我把梦放逐在记忆的思念里

沼吴散文2025-06-08 12:37:00
时间就象流水将现在轻轻地一划成为过去,记忆的闸门,总是在冷雨飘飞的季节里,重新回到云烟往事的映象中。啸寒的冬天围炉而坐,暖暖的热流遍布全身,我又想起遥远的过去,仿佛在眼前,外婆提着手炉,蹒跚的脚步颤抖
时间就象流水将现在轻轻地一划成为过去,记忆的闸门,总是在冷雨飘飞的季节里,重新回到云烟往事的映象中。啸寒的冬天围炉而坐,暖暖的热流遍布全身,我又想起遥远的过去,仿佛在眼前,外婆提着手炉,蹒跚的脚步颤抖着向我们走来,始终淌泪的眼睛慈爱地望着我们,那坛子土特产酱辣子饼始终魂牵我儿时的梦。
记忆总是让我怀想过去,曾经问过自己,忘却记忆会怎样呢?是否记忆就成为没有根的浮萍,成为雨中飘飞的风,随波逐流,随雨雾散,没有思念的忧伤和痛苦,没有梦的呢喃,只要现在拥有和未来企盼,而谁又能否认记忆就是那满目的藤蔓爬满了全身,充斥心扉,如影相随,如丝如缕牵动心魂,如印染的绸缎烙印在脑海里,艳泽无比。至今还记得儿时看的一场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那段母子情节不知牵动多少观众落泪衣襟,禁不住想起儿时,母亲为我们白天黑夜一如既如忙碌于单位和家之中,母亲熬夜为我们编织毛衣、纳鞋底、缝纫衣裳……如今母亲不再年轻,而我们奔波于工作生活之间,无法守在父亲母亲身旁,每每周末回家看望父母亲,父亲总是在一旁静静地,母亲总是细诉生活琐节给我们听,细嚼慢咽的话语里,回忆着逝去的美丽爱情与青春绽放的年华,讲着父亲近段时间的腿伤,讲着自己的眼病又犯了,讲着参加市区老年人组织活动竞赛获得荣誉的喜悦……
每次我们回来看望父母的时候,母亲记忆的闸门总是如涓涓细流和涡起的浪花驶进我们的心间间,我们就在记忆里与父母一起侃谈着,浓浓的爱重又弥漫着家的温馨。记忆里,我仿佛看见了父亲腿伤住院那段时曰,母亲为父亲忙碌于厨房间烹调骨头汤,母亲守护在父亲的病榻旁,开口噌怪道:“谁让你走路这么快,将腿弄折了,害死人!”“呵,哪天你要有病,我会加倍偿还你。”父亲回应一句。“你希望我生病吗?想着我生病有什么好!”母亲没好气地说。“你又想错了,我是说你对我的好,我会加倍补偿你。”父亲笑着接口说。
你一句我一句,分明是一对老伴侣相拥相守到永远的默契,记忆的河啊,承载了父母亲相濡以沫四十多年的生活,父母的相依相守萦绕给我们的是永远的幸福和快乐。
而那些飘流者以怎样的姿态波击长空让世人喝彩,他们不知经历了多少旅程沧桑,神州六号又是以怎样的壮举成功地飞上蓝天,这又不知历练了航天员多少试飞苍穹的摸爬滚打,才造就了杨利伟卓越的蓝天英姿,耀眼的荣誉、功章总是引人瞩目得撩人眼花。总以为年轻的心似尖锐无比的顽石,昂扬而激越,却不知,那些顽石经历了几朝几代的变迁才磨砺得圆滑华美,曾经放飞一切的是苦难,而后才有甜甜的、浓浓的记忆,那些透明得如潮涨汐落的记忆,总是于回味中渗透着亏损之后的盈光。
记忆之舟啊,总是放逐在思念的河流中,遥遥地看那朦胧的山,看那潜入海底涌动的暗礁,看那一叶扁舟在汹涌无比的浪尖上飘荡触礁的隽永,胸中涌起的是那气势磅礴的豪情。曾几何时,回想起青春萌动的中学时代,从家居市区独自一人脚踏自行车穿越100多公里里程,不倦不息抵达城市那份坚强的意志力和韧性,一颗鲜活律动年轻的心,汹涌过,也低潮过,嬉笑过,也忧伤过,还有什么能与记忆为伍呢?这些都是最好的砝码将记忆的天平高高称起,记忆才会变成如甘似饮的思念。
也许思念就是守望在梦里,梦里栏杆泪千行。沉甸甸的是梦呓里相见遥不可见的亲人、朋友,皆和蔼可亲地眺望我,呼唤我,我急匆匆地追着他们,伸出手尽情地拥抱着,然而隐隐隐约约总是保留着那一段距离不能近身,迷朦中醒来后一身汗涔涔,在梦中的,是那刻骨铭心的思念之锁,启开了又紧结心门。
虽然境变物迁,虽然岁月无情,而在梦里,那么清晰地呈现于我面前,那浸润着菜蔬的江边沙洲,是一对对的情侣踏青嬉逐的天地。但你又可曾看见那一望无际延至天边都种着的庄稼地,不知浸透了多少菜农多少汗水,同一块天地,同一片蓝天,却有着不同的意念,有着踏青的浪漫和耕耘的汗水,正如舞台上闪亮登场旋舞优雅的演员戴上了炫丽的光环,映衬的是那些默默台下奉献的教练,又记起母亲说的那句话:“于默默中做人,平凡之中见珍奇”,唯有朴实才能将微乎其微而又温暖的一缕阳光润泽人们心田,那些将自己标榜得很高的贵人,带给人们的总是阴霾的影子,终将唾弃于人群之外。而阳光,那才是所有的生灵最需要的,儿时母亲随意在家的路边种的那颗向曰葵,虽是那么的孱弱,孤独无助,但那屈曲的径杆还是那样倔强地弯向太阳,太阳奉献的热力是它滋长的生机。我多么想象太阳一样,渴望生活里一直充满阳光,在灰暗如底的一面记忆天穹,将记忆包裹的迷雾拨开,将云缠雾绕的心绪荡化开来,将所有的思念化成冰,融化成水,再历练成那罕见的洁白圣洁的雪花,永远捧在我心尖尖里浸润着我潮湿的梦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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