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城会女史

槐城会女史

陆土散文2025-07-07 21:22:40
己丑桃月既望,适值余堂兄并胞弟联合开馆於乡之槠木山鱼脚溪,因陋就简以为村食。先是,索余命名,因地处而为之,曰“鱼脚溪餐馆”,并撰联云:“鱼煮中溪水,香传万户;脚行槠木山,美誉千村。”俟是日申时,餐未进
己丑桃月既望,适值余堂兄并胞弟联合开馆於乡之槠木山鱼脚溪,因陋就简以为村食。先是,索余命名,因地处而为之,曰“鱼脚溪餐馆”,并撰联云:“鱼煮中溪水,香传万户;脚行槠木山,美誉千村。”
俟是日申时,餐未进,忽接同城诤友长空电,云官庄女史贵珍抵槐,邀往榆树湾一晤。迄酉,余方食竟,长空已至,遂乘车同往北去。途中,与余促膝之长空,电话不停,为槐城文友诸君询问,交相催迫也。其间,亦有女史贵珍、瑞瑾、筱琼辈轮番电联,为落实行踪耳。
及抵槐时,方晓就食处在锦溪桥畔之宝庆食府,遂打的往赴酒宴。及至,方知宴席主东农夫,为宴请慈利客人山主,顺便亦请女史贵珍餐。在座相陪者,除女史瑞瑾、筱琼之外,另有亦菲在侧,主东续弦冷月亦在座,均缄口寡言。
余因食竟,且为鼻疾不能饮,遂不就座,聊侧门口相望。女史贵珍、瑞瑾、筱琼并长空,坚邀入席,仍未赴。主东农夫作热情状,拽余入座。方座际,农夫忽接电话,告诉在座者,言明溪要来,并将余方坐之位让出。
女史瑞瑾邀余就座伊与贵珍之间,伊在左,伊左为长空,长空左为亦菲。而贵珍在右,其右为筱琼。筱琼右为山主,山主右为农夫,农夫右为冷月,冷月右,即余方让出之位耳。其余在座,余皆不识。山主遂为绍介,原系山主族人,此来为修族谱事宜,遂造访於槐城。
农夫举觥致辞毕,众亦纷纷附从,或者抿唇示意,或者适度半盅应酬,山主则是豪饮。三轮敬毕,各自寻找对象,举杯示敬。待山主敬余时,起身绕席至余座旁,余仅以茶代酒,为鼻疾故。且坐席不起立,以示其地位尊崇高高在上。其余诸人敬余时,亦以茶代酒相谢,亦坐席不起立,以示余饮茶者较之饮酒者矮人一等耳。在主东农夫敬余时,亦复如是,遂激愤莫名,见余执意以茶代酒且坐席不起立,方强作解法,於余之满盅再盛,以至溢出为止。
席间,山主与众言及某某剽窃某某作品,某某抄袭某某作品,某某冒名某某作品云云,语甚疾愤。并云己之作品亦被某某剽窃偷袭。余笑语山主云:“余之文,为人盗,非余不幸,实余之悲。悲者,无特色耳。因无特色,千人一面,遂使人有可乘之机,此亦当今之通病耳。余之文,不为人盗,非余不幸,实余之喜。喜者,有特色耳。唯因有特色,千人难同,遂使人无可乘之机,此亦当今之鳞爪耳。”闻余语毕,山主缄言,众亦皆哑口。
主东农夫闻余语,绝然作负气状,立身斥余,云:“吾不信,定然要剽窃抄袭君文一次,以泄吾愤,以杜君口。君之古文,不过尔尔,天下之大,强君者,不知凡几,君决然作此语,不畏大家声讨於君乎?”余哂咲,不语。愈激其怒耳。女史贵珍、瑞瑾,齐拽余衣以示警。筱琼亦温言劝慰於余,勿令引火烧身耳。余纹丝不动,且睹农夫激愤状,施施然作壁上观。
待酒宴方酣之际,亦菲强令众止杯,且云“残酒留待下次饮”,主东农夫作悻悻然状,客人山主作愤愤然状,长空作侥幸之状,女史贵珍、瑞瑾、筱琼作可喜可贺状。余不为动,因余仅以饮茶代酒耳。
须臾,酒停人散,各自纷纷起立,离开宝庆食府,在街头散步,前往市府对面之御华苑,品茗聊天,以度时光,消磨残剩激情。路灯照众人行,余与瑞瑾观女史贵珍与长空怄气状,强作调人,竟不如意。且走且谈之际,竟已抵达御华苑下,立身候众至,方陆续上楼寻座。
御华苑客满为患,遍寻座位不得,兼室内之燠热难挡,余独自下楼,於街头吹风取凉。长空电话频频来催余,女史贵珍、瑞瑾亦催上楼,竟不顾。瑞瑾下楼寻,在伊身侧竟无视,而以电话相询。待见,临风语笑,长发飞舞空中,竟不顾。当倦意来时,瑞瑾方别余上楼。
街头吹风,静候长空至。至,即邀入唤来友人之车辆,离开御华苑,於夜中绝尘而去。至南站,换车,转往镡城驰,於夜风中体味凉爽,无多久,即抵达镡城。下车,挥手长空,竟返蜗居就寝,於鼾声中,沉浮槐城之点点滴滴,俄顷,即入眠,与古贤共话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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