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缕发香
仅以此文来献给那些失去的青春,那些曾经让人难忘的日子。一、凉风习习的夜晚,总是惯性得出去走走。偶尔经过一长发飘飘的女孩,弥漫的香味便撩起了几多心事。想起她,心中油然荡起一圈圈暖暖洋洋的涟漪。尔后便是对
仅以此文来献给那些失去的青春,那些曾经让人难忘的日子。一、
凉风习习的夜晚,总是惯性得出去走走。
偶尔经过一长发飘飘的女孩,弥漫的香味便撩起了几多心事。想起她,心中油然荡起一圈圈暖暖洋洋的涟漪。尔后便是对她的祈祷,对未来的祈祷。
她是我小学的启蒙老师,具体点,是我妈的一远房亲戚。妈说你就叫她姑或姨吧,我当时懒得叫,后来终于叫了,姐。可以毫不含糊的说,那时的好多心情都缘与那声“姐”。童年的字典里,姑和姨总是给人已辈分的压抑,姐没有,姐总是自己的玩伴,总是自己捉蝈蝈是她一边提着笼子一边爱怜地说“够了,够了,都这么多了”的那个。
二、
姐读六年级了,我还不能入学。老校长推了推啤酒瓶厚的眼镜,摸着我得头说:“他太小了。”“娃,能学懂”爸几乎恳求道。看在我家和学校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苛刻的老校长也没少沾油水得分上,他总算是要了我。其实老校长也知道,我儿时的大部分时光就是在教室门口的那个花坛里度过的。老校长在里面讲课,我在外边也常常能对答如流。这些,姐早早的教过了我。
我毕恭毕敬的坐在老校长为我指定的位置上,时间长了就坐不住了,因为老校长讲得我都懂。趁他不注意我就溜到姐的教室。姐一边无奈的揽着我,一边小心翼翼的听老师讲课。时不时地转过脸对我怯生生地笑笑,不偏不倚的发梢正好扫在我得鼻尖上,留下的便是一脸的发香。也许天然的靠近学校或其他什么的,姐住在我家。姐教我唱儿歌,做数学题,写字。姐写得字跟她人一样很是漂亮。我那是好耍小聪明,有时拉出几道自认为很难缠的数学题来为难姐。每每得意的看着她一连的沉思状,偶尔拨弄几下耳畔的长发时,我便凑到姐跟前,一边摧姐快点吧,一边轻轻的嗅她的发梢里飘出的发香。就这样,淡淡的,淡淡的,淡淡的香味里,我写破了一个生字本,算完了一道道数学题,也绘出了一方方童年时的碧蓝天空。
三、
咀嚼着那绿绵长的发香,我走进了现代化的大学校园。
常常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个窗口,不由自主要上的一个蛋加饼,不由自主地仰头笑望着她。她动作娴熟而轻盈,然后微笑着递给我,似乎彼此心照不宣。
不知为什么,就像儿时的我永远不知道姐的手为什么那么细嫩,衣服为什么那么白净,长长的个头发为什么总是那么得香一样。去的次数多了,也便总想为自己找个借口,他太像姐了吧。尽管关于姐的记忆也如陈年的老照片一样渐渐退了色,但每次看到他,都想到姐。有时我也问自己,他如云般的长发里也会飘出姐一般的香么?
由于时间紧,距离远,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我终于没有勇气验证自己的结论。但我每天都去那个窗口,似乎总被一种东西牵引着。
于是,并不怎么可口的蛋加饼也终于吃出了一种理由,一种心情,一种寄托。浓浓的淡黄味也似乎变成了姐的那缕发香。
四、
姐还好吧?一个能将自己料理得那般妥贴的女孩也一定能经营好自己的生活的,我想。或许姐的身边早已多了一个照顾姐、安慰姐、并乐此不疲的嗅着姐的发香的人。甚至姐手里早已拉着一个比我当年还小还调皮的大胖小子,一边翻着卡通娃娃一边问到,“妈妈,你的头发为什么那么香啊?”也许此时,姐不会想到她的发香还定格在远方,遗留在另一个男孩的童年的世界里。但姐肯定会笑的,自然的一如她长发飘出的香。
去年回家,妈说姨从苏州来电话了。我问哪个姨,妈说小时候教你写字的那个。我问说些什么,妈笑笑,没再答;我笑笑,没再问。
想告诉姐的是,至今我还会唱那些姐教的“小燕子穿花衣”、“两只老虎”等儿歌,汉字也写得有点模样了,还拿过不大不小的好多次奖。不知听到这些时,姐是否会会心一笑,然后再幸福的掠一下耳际的长发,任屡屡发香蔓延开来,蔓延开来……
大一的生活就这样嘻嘻哈哈的结束了。想想,自己竟赤裸裸的一无所有。或许成长着本身就是一种收获吧。那么,就该好好长着,好好走着,好好珍藏并呵护记忆中的那份纯真、善良、美好和感动。因为已记不清打什么时候起,我就跟记忆有个约定:忘不了呵,那一缕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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