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近东巴谷
从云南回来一年,游记文字时有敲出,但未形成完整系列,文字断断续续,而回忆也同样断断续续。2008年2月19日清晨,忽然下起了小雪,行程照旧,车子熟练地穿行在雪雾笼罩的山谷间……拨开一层层浓雾,走进了一
从云南回来一年,游记文字时有敲出,但未形成完整系列,文字断断续续,而回忆也同样断断续续。2008年2月19日清晨,忽然下起了小雪,行程照旧,车子熟练地穿行在雪雾笼罩的山谷间……拨开一层层浓雾,走进了一个充满神秘的纳西族部落——东巴谷。
久已向往的东巴谷坐落在丽江古城南15公里的幽谷圣地,海拔在2700米—3200米,她狭小得犹如一句古老的纳西语,彰显着本民族独有的神秘文化。
东巴谷,也是此次云南之行必将抵达的一站,不会因天气突变而改变行程,也不会因行者的疲惫而停驻脚步,如果有一天身体跟随灵魂飞散了,那么在这个小小的充满神秘色彩的东巴谷,也将留下一段说不清理不清的精神倾诉。
山谷烟雾袅绕,前面有些景物还看不清,刚进东巴谷,首先就被路旁造型怪异的树着实惊吓了一会,这些形状怪异的树没有叶子只有光秃的枝桠,彷佛是变形的一根根人的肋条,又像是一道道没有谜底的咒语,在烟雾里忽隐忽现。
村子口,迎面矗立着一根刻着人面和龙身的图腾柱子,路两侧有绘满鬼神以及象形文字的许多木牌,它们在袅袅的烟雾中,彰显着东巴谷无处不神秘。
始终,不知选择怎样的语言,来描述初识东巴谷的惊奇,刚踏进这块土地,首先立在谷口形状怪异的干枝桠让我震惊,还有到处绘满怪异图像的物体,以及古老的东巴象形文字,悠然产生一种被心灵紧紧包裹的惊奇,甚至有些恐怖。
迟迟不散的浓雾把东巴谷遮得严严实实,我屏住呼吸慢慢走近她……对东巴谷久经神往,当真切地接触了曾经不止一次的梦里的神往之后,我又该如何真实地描述初识的新奇与离时的茫然与失落。
东巴谷据说是远古造山运动时期撕裂的一个断裂带,这个地壳运动后的地痕,被纳西语称为“裸美乐”,意思是好大的一个谷,今天游人看到的东巴谷,是为繁荣云南旅游线后来组建的一个很小的民族村,这里集聚了纳西、藏、傈傈、摩梭等六个民族,他们在滇西一个叫东巴谷的地方度着晨昏。
作为滇西旅游线上一个重要景点的东巴谷,虽然不是原始部落,但这些后来迁之此的,也是本民族正宗后裔,他们以自己独有的文化精髓繁衍着生命,他们既沿袭着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又非常现实的朝迎暮送着一批批来自不同地域的远客,六个不同民族文化的生存方式集聚一起,却随意自然,和谐相生,因而具有了表演性,一些人为的牵强,这使得东巴谷,有了一种难以诠释的掩饰在神秘背后的更现实的东西。
春天还没有来到滇西高原,清晨还有些寒冷,烟雾依旧迷朦,在东巴谷,随时可见到人面兽身的图腾神像和古老的东巴文字,我行走在一个远离繁华的僻远小谷地,有些新奇有些震惊,而后来更多是茫然之后的遗憾,有些时候很多感觉会同时涌来,很难分清,这种感觉又仿佛是行走在一条与心灵对话的文字之路上,更确切地说是我一生钟爱的诗歌的朝圣之路,感觉更贴近沉重与艰辛。
由于一下来了20多辆游客车,而且一股脑被塞进谷里,涌动不息的人头和夹杂着不同语言的嘈杂声,把个小小的东巴村落闹得底朝天,每到一个景点,有利地形总被一些能者捷足先登,而像我这样反应迟钝的也只有站在后面走马观花,更确切地说走马而观不见全花,只得抢时间急急忙忙拍摄几张照片留作回忆。
那个东巴谷的清早,我像个植物人一样脑子渐渐空白,昏昏沉沉地被人群拥来搡去,尤其那个狭小阴暗的“火海”表演场地,被游客挤得水泄不透,为了抢拍“火海”珍贵镜头,我被前面的金发女人几次踩痛脚,几次差点摔倒。
这个村落不大,有生活区和商业区,天色还早,商业街经过一夜的安静又将陆续开张,我不想买什么,也无心等待一个个摊主的到来,只想立即逃离人声鼎沸的包围圈,只想快点爬上背面山坡,亲眼看看神奇的玉龙山。
急忙穿过狭窄的村口道边,举目可见绘着怪兽的图腾,闪着诡秘光晕的东巴神灯,还有被游人转个不停地经铜,这一切人为的意愿造就,显得喧嚣,顿然间,感到有一些黄金般的质地被粉化了,唯有从半坡磨坊伸出的一支破竹筒里流淌的滴滴山水,给这个喧闹的山谷带来一丝清丽一丝真实的感受。
烟雾萦绕着村口造型怪异的树丫,布满神秘色彩,有些恐怖,所以印象非常深,同时也给来这里挖掘异族文化精髓的,或者更贴切地说是来探奇的外族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异样感受。弹弦的摩挲女子很美,在木楼上向我微笑,我同样把微笑留给了她,我知道摩梭女子每天都这样微笑着弹着琴弦迎送游客,走过去了,再次望了望弹弦的摩挲女子和那座小木楼,突然感到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凄凉。
记不得小雪什么时候停了,天空逐渐明亮,在此起彼伏的鼎沸声里,随着人流到了一个两层楼的酒作坊院落,楼前有一个很大的酒坛,作坊内虽然比较杂乱,但真实,似乎可以触摸到在那些粗线条的生活方式里,他们的主人有过怎样的快乐。
在东巴村,那些人为的搭建,以及刻意的带有商业性的“刀山火海”的表演,破坏了民族古老文化的优秀精华,尤其当看到“下火海”的表演者用舌尖不停舔着烧得通红的铁锹时,我的心也随着表演者反复的台词:“好凉,好凉”而顿时冰凉……,这是否是现实生存的需要给予古老民族文化另一种方式的深层次的伤害?对此,我不敢奢谈,只能留下创口隐痛的记忆,为曾经难以弥补的苍白。
滇西,无不充满神奇与神秘,最终,在东巴神村究竟能留下八方朝圣者与观光者多少深深浅浅的足迹?或许这些生疏的足迹,将会随着时光的流逝在东巴谷渐渐退色,当前,东巴谷在传统本真的文化与现实的商业文化之间游离着生存着。
人流像海底沙丁鱼那般,一拨接一拨在东巴谷匆匆来去,村内十几个景点,包括遥望玉龙雪山,规定却只有40分钟的停留,去过东巴谷的人们是否问过自己:赶火车一样及其紧促的40分钟内,你究竟看到了什么?面对花费了大量资金、劳力与时间的游客,而一些旅游公司是否心安理得?
天晴了,博大的宇宙放射出蓝色的光亮,我穿过人群,爬上的东巴谷坡顶,回首东巴村落,看见又一大群游客被塞进谷底,继续着周而复始的拥挤与杂乱,继续着及其短暂的观光……突然,心头掠过一丝隐隐的悲哀疼痛,我知道,自己在东巴谷留下的除了起始的新奇与震惊,更多的是遗憾与失落,那些已深深扎在记忆的隐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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