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杓乸岭
杓乸岭远看象一个馒头,近看,才看到西南方有一杓柄延伸出来,就象一个带柄而倒覆的杓。因杓可容纳东西,如雌性的腹,当地人把杓叫作杓乸。这个象杓的山岭,就叫作杓乸岭。杓乸岭,如鹤立鸡群般耸立在琅江支流的冲积
杓乸岭远看象一个馒头,近看,才看到西南方有一杓柄延伸出来,就象一个带柄而倒覆的杓。因杓可容纳东西,如雌性的腹,当地人把杓叫作杓乸。这个象杓的山岭,就叫作杓乸岭。杓乸岭,如鹤立鸡群般耸立在琅江支流的冲积平原上。岭的南面到西北面,一个连着一个、比杓乸岭还高的山岭,半环形连绵成了拱卫,与杓乸岭的最近处也有约五百米的距离。北面至东南面,是宽广的平原。
上午,我们踏着初升的太阳,从村庄出发。沿着田埂七拐八弯地在绿色田野形成的海洋里穿行。走了近一个小时,到了杓乸岭脚下。
抬眼往上看,山上郁郁葱葱,绿色的树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松树和小叶桉树,以高出其他树木的姿态,首先映入我们的眼帘。
荆榛密密麻麻地生长着。我们找不着路径,便用试探的脚步,寻找可落脚的地方,用双手分开灌木,一步步地艰难攀爬。半山岗处,一间小屋在绿树掩映中被我们发现。
走到跟前一看,一株近二十米高的伞状细叶榕树下,小屋门前额上写着“社坛”二字。门口两边还有楹联一副。楹联的意思是社坛坛主厚德天高,福泽社丁绵绵不绝。可惜大家都不带纸笔,没有记下这副楹联。社坛的面积约十平方米,对着门的里面墙壁,依着三面墙体,设有固定的水泥板祭台,高约80厘米,宽约50厘米。水泥板的正中放着一个陶瓷香炉。炉子里面插着层层叠叠的香料燃尽了的香骨,约有50厘米高,让人想象着每月初一、十五和逢年过节的日子,这里是多么热闹的场景。特别是社坛的祭日,每年都有几次。每次祭祀都在社坛门前宰猪杀鸡,挖掘临时灶堂,几口大锅同时使用。祭祀的锣鼓声、唢呐声、祭司引领祭祀人员的唱和声、还有鞭炮声,极大地赛过了初一、十五和逢年过节各家自备三牲礼酒前来奉祀的日子。
我们坐在榕树下人为散落的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向上爬去。
习习的凉风,吹拂着我们湿透了的衣衫。涛声、鸟声、蝉鸣声,震天动地。我们知道,这个时候说话,也是白费力气。大家默不作声,分荆避棘,摸索向上。
“蛇!”一声惊呼,把我的思绪完全打断。抬头看,一条手臂大的金黄色大蛇,倒吊在我们前面的一株松树横出的树杈上,费力地昂起头,吐着信子。我们意识到危险,各自快速地折了一根两指粗的树枝,捋去树叶,折断枝顶,当作武器握在手里,然后绕开那条挡道的蛇,用树枝拍打着前面的荆榛,不敢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总算到了山顶。山顶上,松树和小叶桉树杂生,好象是竞争着向天空生长,互不相让。这些高树相互间的间隙,蔓生着齐胸的灌木和杂草,间或有一二处只能容下一个人站立的空地。我们用树枝拍打了近处的荆榛两三遍,才放心地享受着眼前的风景。连绵起伏的山岭,一座接着一座,逶迤着从西南至西北,然后又折向了更深的西边。如一条正在扭动爬行的蛇,虽间或有断接的地方,只是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罢了。偶尔,会看到从断接的各个山坳,有上工或放工的农民出入。
在起伏山岭的西北向西急折的弧形切线处,一条闪着波光的河流,朗然入目。这条河流,蜿蜒着折向北面,然后又隐匿在绿色的平原里。直至到了东方,又可看到河流时隐时现地屈曲着南流。飞青滴翠的平原,从东南向东北驰骋而去,边缘与接天的苍茫山岭相接。远远近近地散落在原野里的人们,大小各异,都顶着烈日在辛勤劳作。
蝉声停了。鸟儿的婉啭,给赏心悦目的我们,注入了一曲天赖般的梵音,令我们融入了大自然的身心有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在袅袅升腾,如醉如痴。
一阵悠扬的高低和鸣的杂乱笛音,飘进了我们的耳膜。我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举目搜寻,见到几个牧童每人骑着一头大水牛,慢悠悠地穿行在香蕉园的深处。这一队村野间独特的合奏队伍,时隐时现地出没在蕉林里,将演奏出许许多多的童年趣事,给童年增添更多刻骨铭心的五颜六色的光彩。
听着笛音远去,我们也情不自禁地谈起了童年,相互交流着童年趣事,回忆着童年时代的美好时光。不知不觉之中,太阳已架在西边远处的苍黝色的山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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