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一种生命真谛的时空
深秋季节,当我一走进青海就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天高云淡感觉。我是上午十一点钟到达西宁的,因为是走在高速路上,我想时间还有,按照地图我就径直奔向闻名遐迩的青海湖。可能是我对地图的理解有偏差,也可能大西北对
深秋季节,当我一走进青海就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天高云淡感觉。我是上午十一点钟到达西宁的,因为是走在高速路上,我想时间还有,按照地图我就径直奔向闻名遐迩的青海湖。可能是我对地图的理解有偏差,也可能大西北对于地域的概念就是这样的空旷无谓。原以为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青海湖,然而我一口气跑了二百多公里竟然连青海湖的影子也没有看见。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说远处牛羊成群,可是湛蓝的天空和金黄的草原连接在一起的那种雄浑,就连我这位号称大西北的人也感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旷。这里的公路很宽,车辆几乎没有,走上一个小时也只能是自己和自己交流。看到远处的雪山是那样的银白,我想这里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雪山了。
我顺着宽敞的柏油大道一直往前走,我想总有到达青海湖的那一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看到油表的指示针也在一点一点的走向归零。开始心里也发慌起来。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有小村庄,顿时心里踏实了许多。然而当我走到跟前才知道这里算不得什么村庄,也就是在路边有几个很低的小帐篷。看帐篷的高度我当时怎么也不能想象人是怎么住在里边的。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从车上跳下来,虽说这里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可是温度却比这个季节的内地要地处很多。来的时候我还是做了一些准备的,可就这样走在这雪域高原之上,我还是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寒气袭人。
我来到一家帐篷跟前,主人好像没有在,帐篷有帘子,不过是搭起来的。我顺着很小的一个小洞往里边看,原来里边是个土坑。有一个铺盖卷,还有锅盆瓢勺。除了这些似乎就再也没有什么家当了。我围着小帐篷转了一圈,终于在太阳的方向发现了一群牦牛,就在牦牛中间我还看到了一位藏族妇女,我想她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我迎着刺眼的阳光向他们走去。这时主人发现了我,开始朝我挥手。因为我是第一次来到青藏高原,对这里的乡土风情一点也不了解。她这么一挥手,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好在距离不远,很快我们就走到了一起。这时我看到妇女身边有一条和小牛犊差不多大小的藏獒,威风凛凛,正瞪大眼睛注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说心里话,我当时还真的有些害怕。我站在那里不敢动弹,只是学着妇女刚才的样子,也朝她挥了挥手。藏族妇女大概这时看出来我是恐惧她身边的这条藏獒,于是用手摸摸藏獒的头向我表示,这回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大胆的走了过去。
从雪域高原特有的牦牛身边走过,我突然感到了一种说不上来的自豪。走到藏族妇女身边,我向她问好。原想她不一定能听得懂。可是她的汉语说得出乎我的预料的好。她问我是来旅游的吗?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呢?我问她这里离青海湖还有多远。她用手一指东方,说就在前方不远。
顺着藏族妇女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就是在围着青海湖走。不知道是自己眼神不好,还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真的有些醉了,我一直把东方的那天蓝色的湖面当成了蓝天的一部分。看到了青海湖我的心里多少还踏实一些。因为我想,青海湖是举世闻名的旅游胜地,在这里不管是吃喝住都不应该有问题。
这会儿既然走在了牦牛群中,既然和藏族妇女有了交流,所以平日心里於藏的许多关于青藏高原的神奇这会儿都想知道答案。
“大姐,你这牦牛是自家的吧?”我看到妇女黝黑的脸和沧桑的神情,所以就没有做过多的遐想就这样称呼她了。
“是呀!”妇女似乎对我这样的问话感到很惊讶:“我们家还有一群羊呢。我家男人去放羊了,在山那边呢。”妇女这回用的是手里赶牛的鞭子,往西方那座山一指:“你看,就在那雪山之下。”
真是神奇的地方,尽管我这会儿来已经是深秋了。尽管草原的颜色已经成了金黄。可是往远处的雪山还是给了我心灵莫大的震撼。蓝天白云和雪山交织在一起,尽管我看不到远方的牛羊,可是我能想象骑在骏马之上的藏族男人是何等的威武潇洒。
“孩子也和你们在一起吧?”我问。
“孩子还小,今年才五岁,在刚察县跟着爷爷奶奶呢。”孩子怎么才五岁?我当时心里不由一愣,难道说我真的是看走眼了:“那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七岁呀!”她说:“我叫卓玛,我男人也是二十七岁呢。”看来雪域高原留给生命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才二十七岁的年龄,怎么让我就感受到了一种光阴留下的沧桑呢。我仰头望了一眼蓝天,双眼正巧和悬在半空中的太阳打了个照面,顿时感到眼前只留下一道雪白闪亮的白光,霎时间我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赶紧低下头,紧闭双眼,为的时能让发达的瞳孔迅速缩小,让我的视力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我用手揉着双眼。卓玛看到我这个样子竟然笑起来了:“一看你就是不是草原上的雄鹰。在我们这里太阳是很神圣的,我们是不能仰头去面对太阳,那是对太阳神灵的不敬呢。”卓玛看来是学习过汉语的,她似乎对汉文化的了解都让我感到有些不能理解了。
“那帐篷就是你们的家?”我心里这会儿还在想着那紧贴着地面的帐篷呢。
“是的。我们出来放牧的时候就住在那里边。”卓玛笑吟吟的开始梳理自己的满头的小辫子,不过这阵子我从她花大的眼睛里还是看到了一份美丽:“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帐篷很低呀?告诉你吧,这里是雪域高原,一年到头风很大,如果帐篷太高的话就会被大风卷跑的。再说了,帐篷里边有土坑,这样很保暖的。”
“你们在这里每天吃什么呢?”我想,在这旷野无比的草原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除了牛羊肉之外还能有什么可吃呢。
“吃青稞和你羊肉呀!”卓玛看来很好客,我怎么问他似乎都不在意,而且也很愿意给我解说:“我们青海湖那可是福地,我们生长在这里那是上苍赐予我们的。青海湖里有黄鱼,很有名的,也很好吃。只是这几年政府把让随便捕捞了,说是影响生态环境。要不然我会请你吃青海湖小黄鱼的。”
青海湖的小黄鱼的确有名气。尽管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更没有品尝过,但是它的名气却早就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虽说吃不到黄鱼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可在这里遇上了卓玛这样的藏族同胞,我觉得又算是自己的一种福气。
“你客人,去帐篷那里我请你喝奶茶吧。”卓玛说完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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