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母校的那些感觉

我对母校的那些感觉

普济堂散文2025-02-17 21:55:43
记得当初中考报志愿的时候,本想择校进去的,可惜老天也吝惜我的钱财,没让我花冤枉钱。我很光荣地以统招生最后一名(也就是刚刚碰到录取线,真是多体分浪费,少一分破费啊)进入母校,有点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感觉。
平时,只有在广告中和一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去了解母校,记忆中母校好像应该是五星级的,超豪华。不过当我第一次进母校时,不禁觉得传说中的母校也有点浪得虚名,可能是中国版的校园都是这样的吧:校园里除了花就是草,除了石头就是玻璃,只不过是比我乡下的母校大了点,其他基本上就复制了。有个突出的地方就是母校多了的足球场。而且我上高一的时候,足球场还没修好,差不多用了一年,导致我球技大退,一个学年下来没有进过一粒。之后也就对母校的感觉暗淡起来了,直至失去感觉。
还是不甘心,这现实跟我的想像差那么多。后来,认真地又逛了一次校园,有了几大发现:一大:学校的男女厕所是隔楼的,也就是单数层是男的,其余的就是女厕所。但是倒数一层什么也没有。二大:天下食堂一般脏。当初看食堂的表面算得上无极的酒店,然而这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食堂的种种状况,害得现在一到食堂就有一种想吐的反应。食堂,食堂,小强的天堂。筷子,调羹上常常有小强的便便。还有那些老弱病残的服务员,压根就没有什么观赏性,一看就没有胃口。而且点菜的时候还经常从口中吐出固体状的喷泉,更让人大倒胃口。食堂的饭菜更是跟党的基本路线一样——一百年不变。导致我终日以空气为食,以五根水为物。几年下来,人的质量成直线下降,堪称痩骨如材。每当看到那些正在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菜,绿油油的一片,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不过这些饭菜只能静静地躺在那儿,默默地忍受“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扮”的无奈,恨不能开花结果,招花引蝶。偶尔能在满园春色中找出一些非植物的,却被春色映衬的无比渺小。代表作——芹菜,肉丝。一听名字,再亲眼目睹,果然名不虚传。肉丝细得可以穿针引线,可见师傅手艺之高超,令人叹为观止!根据肉丝的形状可推断这师傅生前的职业,可能是某些刀派,剑派的掌门人,也可能是理发师或裁缝,反正绝不是斧头帮的。
接下来讲讲宿舍的那些没有春天的故事。这种宿舍是垃圾堆里都找不到的。冬天里,一股股寒气从窗外鬼使神差地跑进来,让人寒毛竖起,咬牙切齿:而夏日里,热气难耐,热的简直让人不想穿着内裤睡觉。你说,为什么要在这两个季节上课呢?
舍里还有那些用博大精深的阿拉伯数字都无法形容数量的蚊子。蚊子们勤勤恳恳,日落而作,晚出早归,忙忙碌碌,令人肃然起敬。
每天晚上一熄灯,蚊子们(母的)携带着全家老少,免费给各位舍友验血,相当善良,效果显著,且十分准时,无论春夏秋冬,风雨无阻。蚊子进攻时,一般打的是5—2—3阵型,先屯兵后场,中场接应,打三前锋。后防线的声音给人以千军万马之势的感觉。使人畏惧,然后三前锋多点进攻。即使巴掌再大,可一次也只能击中一个目标。见同胞惨遭击打,后防蚊子立刻补上,进攻自如,错落有序,让人防不胜防。
本以为蚊子会随着地球的自转而自动减少,没想到蚊子不是我们,不实行计划生育,蚊子越杀越多,真是子子孙孙无穷溃也。
最后总结出两条灭蚊好计谋:
一不能打对攻战;提倡防守反击,以防为攻,追求效率,晚上先闷被子睡,早上起床疯狂灭蚊,积极制作蚊子标本。
二自欺欺人型:因无力抵抗,所以大放血,任凭蚊子肆虐,以让蚊子吸血过多,终被撑死。此招的最终结果只能导致两败俱伤,但见过病死,爆死,却始终没见过被撑死的。
抗蚊失败,恨不得割地赔款,谈判讲和。
校园里还有一些很“三无”的学生,总是喜欢干一些没有春天的事。比较典型的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唱一些侏罗纪时代流行的歌曲和“肛门真气”大战。
每当夜深人静,舍员们昏昏欲睡时,有人总在酝酿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首先是某人的一股真气从肛门挤出,振动空气柱,从而发出声音,以340米每秒的速度向四周传播,似乎在告诉舍友,小样儿,准备好了吗?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大屁嘈嘈如急雨,小屁切切如私语。有些舍友听着不太爽,憋足了真气,与其较劲,结果你一言我一言,吵得不可开交,真气在空气柱中互相厮打起来,一时难以分辨,好不快活热闹。空气中弥漫中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东东,不禁会想起为什么会有鼻子的此等弱智问题。
今生难得为同舍朋友,实属缘分。真心地希望这些人改善饮食结构,在下定当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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