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很美
儿时的四季,总是那么鲜明。春的万物争晖,夏的正午金穗,秋的枯燥萎谢,冬的寂寥纯洁。抬头细数枝上桃李时,低头却已嬉戏于圣洁白雪。光阴似梭,划出一道七色的童年,点缀满了稚真,无邪的悬于苍穹的尽头。似乎很远
儿时的四季,总是那么鲜明。春的万物争晖,夏的正午金穗,秋的枯燥萎谢,冬的寂寥纯洁。抬头细数枝上桃李时,低头却已嬉戏于圣洁白雪。光阴似梭,划出一道七色的童年,点缀满了稚真,无邪的悬于苍穹的尽头。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远近里有这样的画面:在耕地里追逐,在草地上撒野。时而结伴几个乖巧,凑成一组淘气。胆战心惊的去他人田地里刨些红薯。然后收集些枝条,点燃堆篝火。青烟袅袅而升,火苗跃跃而燃。暖烘烘的照着以为巧妇的脸。之后,美味满足了垂涎,笑声回荡在林间……那时的春,老早便睁开了眼。目睹万物的争晖,关怀万物的缠绵。时而洒些春雨滋润,时而捧些阳光温暖。似一个慈祥的哺乳期的女人。池塘的水也不安分,趁春风的抚慰,偷偷的溢出了岸。原本平静的水面,因几只淘气的鸭鹅荡漾出晕眩的涟漪,一波波追赶,只是短暂的活跃。枝头上新出的芽,嫩的让人怜悯。几朵含苞的花,正慢慢的展开笑颜。蜜蜂的业务也开始变的繁忙,它的勤劳让许多花儿开出了红晕,开出了羞怯。几只乌鸦在那里口角,或许为了争夺舒适的枝头,也或许因为春的荡漾。有兴趣折一根柳条插入春泥,秋来时,便是一片繁茂。沿着田埂而行,惊出一片蛙鸣,争先恐后,热闹非凡。远处朦胧的山峦,草绿冒出了尖。一层一层,很远很远,消逝在视野。那头,也依然是春。
那时的夏,一把把的汗水,渗透衣裳,浇湿视野。灼热的阳光下,绿色簇拥着金黄。风一吹,一道道的席来,是收获的喜悦。树上的果子,甘甜里带些苦涩,几个贪嘴的孩童或攀爬或敲打费劲气力为获得从春期盼到夏的美果。正午,人在休憩,蝉却在狂鸣。有些节奏,却不怎么动听。单一的让人厌烦,然而习惯了也便成了催眠。时而一阵暴风骤雨,闪电雷击。给夏绘上浓厚一笔。人门在狂奔里带些欣慰,甚而忘却了披蓑戴笠。山林里,四脚蛇懒洋洋的在烘热躯体。白兔胆怯的露出敏锐的双耳。雀鸟在枝叶间乱撞,发出金铃般的悦耳。这便是夏的活跃。
那时的秋,悲凉里带些憔悴。一半是收获,一半是枯萎。近冬,一切都似乎垂头丧气。一片枯黄连天,干燥的一点就燃。晚霞似乎还有些色彩,山峦仅成了一张光剩轮廓的剪影。不喜欢这样的季节。
冬天总算到了,哈一口空气,结一朵白云。寂静的旷野,有风在喘息,还有岁寒三友在傲雪迎风。一只布谷鸟萎缩在枝头,或许在思索何时垒窝。水面上薄薄的寒冰,是在运量雪的纷飞。被窝里美美的一觉,推开窗户,一片白茫茫的惊喜。串了出去,捧一手白雪,沁一份亲密。刺骨里带些兴奋,只在这个季节。圣洁的画面全是孩子在活跃。一点一点,人与自然。一会,白雪便不再那么净美,看后有种落寂。雪过了,太阳随着就来了。照在墙壁上,壁前总有人。一个温暖的像襁褓里的婴儿。这个季节,温暖多于寒冷。
过了,就这么过了,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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